當年,我們也算是半個朋友。
可隻因我的幾次拒絕,硬生生的讓她成了最恨我的人之一。
“管少,就等你了。來,給你們介紹一下……”
符小姐指著我,衝著眾人說道:
“管鵬飛,關東人,家裡有礦。來椰島沒多久,其實我倆也是剛認識。如果是太熟的人我也不好意思叫。怕黃夫人誤會我叫了老千陪你打牌……”
鄒曉嫻本來沒太在意我,可當聽到我是關東人時,她的目光不由在我身上停住了。
看著我,她直接問說:
“管少關東哪裡的?”
“雙崖子的……”
“哦,不算遠!”
我明白鄒曉嫻的意思,但我故意不接話。
“管少喜歡打麻將?”
我故作紈絝,輕浮一笑。
掏出一支煙,扔到嘴裡。
“何止麻將,但凡是賭,全都喜歡……”
“那關東的賭場,都了解嗎?”
“還行,去過一些。不過我還是喜歡當年哈北的賭場,每次去玩的都挺開心……”
我為了拉進距離,故意說道。
果然,鄒曉嫻興致更高,追問我說:
“哈北的哪家?”
“鄒家啊!除了鄒家,哈北哪還有像樣的場子?哎,不過後來鄒家的場子都不做了。聽人說,好像鄒家內訌,還是怎麼了,我就不太清楚了……”
一句話,鄒曉嫻的神情頓時浮現出一種落寞。
“那你總在關東賭,聽過一個叫初六的人嗎?”
我坐到麻將桌旁,隨意的彈了下煙灰,說道:
“聽過,不是個老千嗎?好像挺厲害的!”
我沒等再說,一旁的符小姐忽然插話道:
“這個叫初六的很厲害嗎?”
“你也聽過他?”
鄒曉嫻有些驚訝的看著符小姐。
符小姐一邊洗著牌,一邊說道:
“在臨安,我弟符大海曾經吃過他的虧。一提這件事,我老爸就氣的不行。你們誰認識他,把他給我弄到椰島來。我要是不把他剁了喂魚,我都不姓符……”
鄒曉嫻笑了下,也沒接話。
我們三個,外加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坐在麻將桌旁,準備開戰。
碼過牌,符小姐問鄒曉嫻說:
“黃夫人,什麼打法?”
鄒曉嫻想了下,說道:
“椰島的玩法我不會,就國標吧。三千一番,怎麼樣?”
“國標可以,但三千一番太小了。五千吧……”
“沒問題!”
女人賭起來,要比男人狠的多。
幸虧隻是加番,不是翻倍算。
不然五千一番,一把牌就能把人打的傾家蕩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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