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經理便拿著電話,走到我的身邊。
這一次,他要比剛剛恭敬許多。
“初先生,麻煩您稍等。您說的鄒小姐,很快就會過來。您看,要不要過去喝點什麼?”
我抬起手,示意不用。
我們的出現,尤其是洪爺報出我的名號後,讓不少賭客很是好奇。
但賭客就是賭客,很快他們又恢複如常,專心致誌的賭了起來。
賭桌上,依舊是大呼小叫。
一個個猩紅的眼神中,滿是貪婪又刺激的目光。
看著這一幕,我竟有種遊離物外之感。
當年和六爺學藝時,六爺曾感慨的說我命帶賭格,天性善博。
他說我這種人,就是天生的賭徒。
我也曾一度以為,牌桌將是我一輩子的搏殺場。
可隨著我走南闖北,在無數的賭場賭局中經曆一場場廝殺後。
我對賭場、賭局和賭徒,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厭惡感。
正當我胡思亂想之際,就聽門口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回頭一看,就見一群保鏢簇擁著一個女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鹿城的天氣炎熱,但這女人卻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
tt_keyord_addatatite=”配飾服裝”datatag=”精品推薦”datatype=”1”datavaue=”1904”tt_keyord_ad她一頭長發挽成了發髻,戴著墨鏡,胸前還紮著一朵白花。
胳膊上,更是纏著白色的孝布。
我本以為,符媛媛會和她一起出現。
但沒想到,鄒曉嫻卻是一個人來的。
走到我身邊,鄒曉嫻摘下墨鏡。
她先是看了看我身後的眾人,接著便看向了我,冷漠的說道:
“怎麼不關機了?還是舍不得蘇梅?”
我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說道:
“黃夫人,找個安靜的地方聊聊?”
鄒曉嫻嘴角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
“黃夫人?黃阿伯已經死在你的女人手裡了,我黃夫人這個頭銜也已經名存實亡。再有,為什麼要換地方?讓這麼多人聽聽,你的女人是怎麼害死我先生的不好嗎?”
鄒曉嫻和從前一樣,依舊是咄咄逼人。
我掏出支煙,身邊的啞巴立刻幫我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