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理素質不好的荷官,此刻臉色慘白,渾身顫抖。
也有人想辯駁,而不用我說話,小朵打開了她的攝像機,放到了桌上。
荷官們徹底傻眼,一個略微年長的荷官急忙說道:
“初千王,我們就是個打工的,按老板的吩咐做事而已。我也知道,您和符家有仇。可您彆為難我們這些打工的啊,您去找符家,放過我們吧?”
我走到這人身後,手搭在他的肩上,說道:
“符家我自然會找。可符家的人如果說,是你們自己要出千的,和他們無關,我怎麼辦?畢竟,我抓到的是你們出千,不是符大海,更不是符明出千。你們說,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純粹是胡說八道的詭辯之術。
這種話術,還是和方塊七學的。
而我的這番話,也讓這些人恍然大悟。
抓他們是次要的,主要的是要讓他們站出來指證符家。
要知道,荷官反水的說服力,可要比一百段的視頻證據更讓人信服。
“初千王,您這是在為難我們!”
我臉色一變,冷漠的說道:
“你說對了,就是在為難你們。怕為難,就彆吃藍道這碗飯。拿錢,還是留下物件。一分鐘時間,你們自己選吧……”
我話一說完,啞巴便拽出鐮刀,大步流星的走到我的身邊。
拿過旁邊的一把靠椅,他磕磕巴巴的說道:
“初,初,初千王,你坐。剩下的事交,交給我來,來辦!”
我暗暗苦笑,這個啞巴倒是越來越會做事了。
隻是這小子也學的滑頭,拿著這名字和我開玩笑。
我坐在椅子上,麵無表情的盯著這幾個荷官。
他們誰也不說話,一個個噤若寒蟬的坐在那裡,等待著我最後的審判。
整個粥鋪裡鴉雀無聲。我清楚,越是這種氛圍中。
人的心裡防線,就越發的鬆動。
“時間到!”
我把手機放到桌上,冷漠的說道:
“老黑,啞巴。收賬!”
老黑拎著板斧,啞巴緊握鐮刀。
兩人朝著荷官,一步一步的走了過去。
兩人走的很慢,猙獰的神情中,對這荷官做最後的心理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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