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細皮嫩肉的司機飛車白,拿著白色的手帕走到了春姐跟前。
春姐也不說話,她把手一伸。飛車白便乖巧的幫她擦拭著手上的鮮血。
手擦乾淨後,春姐欣慰的看了飛車白一眼。
獨眼男輕輕甩了下額前的長發,似笑非笑的看著春姐,說道:
“春姐,和我們合作吧。第一,我們可以讓場子更正規,讓客人們玩的更開心。第二,我們有專業的暗燈團隊,其中不乏有摘星榜上的高手。可以保證,像今天這種事不會再發生。第三,到時候您的收入與江湖地位,也不是現在的春姐可以比擬的……”
獨眼男的話,聽的我心裡一驚。
他是雲滇來的,要和春姐合作場子,又有摘星榜上的高手坐鎮。
柳家的人?
這江湖真是風雲流轉,處處相逢。
昆叔齜著大黃牙,笑嗬嗬的附和著:
“阿春,我覺得人家說的有道理的。我們真的應該升級一下這場子了……”
春姐轉頭看著昆叔,支著齙牙,張著血盆大口大罵道:
“老子想把你個龜兒給升級了!”
話一說完,春姐轉身便上了樓。
而昆叔卻依舊跟在獨眼男跟前,依舊是一臉奉承。
把我們的一百塊錢拿了回來,我心裡有些遊離。
此時,黃毛不知道在哪裡弄了個臘腸。
他也不怕鹹,正空口嚼著。
我走了過去,把他拽到沒人的角落,小聲問說:
“這夥人是哪兒的,你知道嗎?”
小黃毛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說道:
“和你說了啊,雲滇來的大老板!”
“不,我問的是他們的老板姓什麼,叫什麼?”
小黃毛搖頭。
也的確,像他這種段位的小蟊賊,消息的來源肯定有限。
我又看向了站在門口處,一臉冷漠的飛車白。
他作為司機,是春姐最近的人之一。
他一定會知道寫什麼,可我怎麼才能接近他呢?
我攥著手裡的七十多塊錢,想了下,又問說:
“那個飛車白你了解嗎?和我說說……”
小黃毛本身就愛顯擺,聽我這麼一問,他立刻壓低聲音說道:
“這小子家裡以前特彆窮,後來在一個汽修廠當學徒。那時候他也不老實,總是偷著開客人的車出去飛車。有一次他把春姐的車開了出去,被春姐手下發現了。把他打了個半死,送到春姐麵前。沒想到這家夥因禍得福,春姐相中了他的車技。就留在身邊當了司機……”
我微微點頭,再次看了一眼飛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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