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明氣惱的看了他一眼。
柳雲修則慢慢搖頭,冷笑一聲,說道:
“你明明可以是個頂尖的殺手,但你知道你為什麼進不去索命門嗎?”
大蒜哥也不說話,兩眼直勾勾的看著柳雲修。
“因為你沒有殺手的原則,反倒講什麼朋友情義。你這種人,也隻配當做看家護院的狗。你的主人,也隻能像是勇哥那種有勇無謀的莽夫……”
前麵的幾句話,大蒜哥似乎並沒在意。
可聽到最後一句,大蒜哥的眉心立刻揪在了一起。
他飛速的眨巴著眼睛,高頻的頻率看的我心裡都有些發慌。
一隻手放在耳邊,他像是沒聽清柳雲修的話一樣,再次問說:
“你剛剛說什麼?”
大蒜哥神情反常,側頭問了一句。
柳雲修臉色冷峻,說道:
“我說你不配做殺手,你隻配看家護院!”
大蒜哥連連搖頭,頻率之快,險些把帽子晃掉。
“不,我問的是最後一句!”
柳雲修冷哼一聲,根本不理他,轉身朝著車走去。
此刻,大蒜哥卻好像有些怪異,他轉頭在身邊看了又看。
目光定格在啞巴身上,指著自己的耳朵,楞楞的問啞巴說:
“我沒聽錯吧,他剛剛說的是勇哥,對吧?”
啞巴也學著大蒜哥的樣子,快速的眨著眼睛。
他看了看已經要上車的柳雲修,點頭說道:
“d,d,對。他罵勇,勇哥了。說勇哥是傻,傻傻b!”
啞巴有自己的小算盤,他故意篡改了大蒜哥的話。
但其實我清楚,就算啞巴不篡改,剛剛那句話,也讓大蒜哥接受不了。
看著柳雲修的車啟動,大蒜哥咧著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忽然,他從兜裡摸出一把大蒜。
像吃花生米一樣,皮也不剝,一瓣瓣的朝著嘴裡扔著。
盯著汽車的方向,他把大蒜嚼的咯吱作響。
直到車隊消失不見,大蒜哥才嘟囔著說道:
“他說勇哥,他居然勇哥。當年他去奉天,勇哥可是盛情招待他,可他居然說勇哥!”
說著,他“噗”的一聲,把嘴裡殘留的大蒜皮吐了出去。
二話不說,抬腿便走。
“你去哪兒?”
我衝著他的背影喊了一聲。
大蒜哥回頭看著我,呆呆的站了好一會兒,才說道:
“我不接單了,但不代表我不會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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