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我的牌麵最大的是張k,他最大的是張a。
我們的牌麵上又都沒有對子,那也就意味著最後一張,如果他拿到了對a,那我必輸。
靳無雙舉著這張a,朝我示意著。
“初六,我們來猜猜吧。你說我下一張的牌會是什麼?會不會成一對a呢?”
我靠在椅子上,冷冷的盯著靳無雙,但並沒接他的話。
“不猜?那好,那我來猜猜你的底牌……”
說話間,他傲慢的把這張a放回桌麵。指了指我的牌,說道:
“你之所以會緊張,是因為你現在是一對k。也就是說,你剛剛的勝率極高,但因為我這張a的出現,讓你的勝率變得低了。你現在在想,如果我成了對a,你該怎麼辦,是吧?”
說話間,靳無雙再次的自信一笑。
“不過呢,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局,我贏定了!”
“憑什麼?”
我反問了一句。
“就憑我叫靳無雙,我是摘星榜上屆的榜首。荷官,發牌!”
靳無雙拉長著聲音,冷漠的說道。
話音一落,就見荷官把一張牌慢慢的推到了他的跟前。
靳無雙也不看牌,而是自信的看著我。
當荷官把牌推過來,我的手剛搭在這張牌上時。
靳無雙的身子猛的向前一探,兩眼之中露出憤怒的戾氣。
他雖然沒看張凡,但話卻是對張凡說的。
“麻煩各位裁判都看仔細一些,他要出千了。看他的手指,剛剛貼牌上的那一瞬。便是雲中橫渡的起手式,看似普通卻暗藏乾坤。一指之後,便可鬥轉星移,完成換牌!”
說著,他目光不動,依舊盯著我。手卻指向了牆上的閉路電視。
“麻煩把攝像頭下移,比桌麵矮二十公分,攝像頭仰拍。隻有這樣,才能記錄下他出千的證據……”
我的手指還在牌上,眼睛卻不由的看向了靳無雙。
靳無雙的實力遠遠超過我的想象,我手指一動,他居然能猜到我要用的什麼千術。
而他的最後一張牌是什麼,我根本不知道。
如果我不出千,他又是一張a,那這一局我必輸無疑。
正當我胡思路想之時,就聽旁邊的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不好意思,靳先生。我們的監控係統是固定位的,沒辦法移動!”
這個年代,360°的監控雖然已經有了。但大都是國外的產品。
需要提前訂製,還需要對方的工程師上門安裝。
彆說是八荒這蠻荒之地,就是一般的賭場也不會選用的。
靳無雙的嘴角處,露出一絲得意的笑。
“既然你們做不到,那我們就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