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切一張!”
嗯?
荷官雖然有些不解,但他還是按照我說的,隻把上麵的一張牌拿了下去。
荷官開始給我們兩人分彆發了兩張牌。
我的明牌是張黑桃k,顧子六的明牌則是一張紅桃4。
“黑桃k說話!”
荷官衝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我拿起一枚十萬的籌碼,便扔進了牌桌之中。
顧子六也同樣拿起一枚籌碼,他隨意的把玩了兩下。
就見籌碼在他手指間,像是有了生命一般,飛速的轉動著。
“這十萬籌碼下了,也是竹籃打水。因為這一局,我必輸!”
“怎麼說?”
我看向顧子六,漠然問了一句。
“接下來你的牌型,將會是三條k。其中,兩張黑桃k,一張方塊k。但我隻能拿到一對a。所以,我不跟!”
顧子六說著,便把底牌亮在桌上。他的底牌是張a。
“看看你的底牌,就知道我說的是否有錯了!”
我慢慢的掀開底牌,眾人看到我底牌的那一刻,便不由的驚歎了一聲。
此刻,我的底牌也是一張黑桃k。
兩張牌時,我便已經是一對k了。
說話間,顧子六已經把牌扔回了荷官。
他看著我,繼續說道:
“初六,我覺得我們這麼繼續下去,就是浪費時間。因為我相信你也知道每張牌張的順序,同樣我也知道。而我們現在都沒有出千的機會,我們也隻能憑借切牌,來擾亂對方的牌型。而我先切牌時,你又會把我的牌型破壞。同樣,你先切牌我也一樣。所以,我們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
“那你想怎麼玩?”
看著顧子六,我反問了一句。
“這應該問張裁決!”
顧子六轉頭看向了摘星張。
摘星張此刻也是眉頭深鎖,他想了下,便說道:
“那隻能是荷官盲洗,二位蒙眼不看。這樣,二位就沒辦法根據牌序辨牌了!”
“怎麼樣?”
顧子六反問我說。
“我沒問題!”
摘星張則立刻衝著工作人員說道:
“給二位選手戴上眼罩!”
很快,兩個工作人員便給我們戴上了眼罩。
漆黑的麵前,隻有耳邊傳來洗牌的嘩嘩之聲。
如果是骰子,可以聽音辨數。
但像撲克牌這種,就是放在耳邊洗牌,也沒有聽出的可能。
很快,牌洗完。工作人員把我們的眼罩摘下。
我倆的麵前,已經發完了兩張牌。
我的明牌是一張紅桃j,顧子六的明牌則是一張黑桃10。
“紅桃j說話!”
荷官衝著我,做了個請的手勢。..
我拿起十萬的籌碼,隨手扔進底池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