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疼,十幾次的大手術,每次結束後的康複訓練,要將連接起來的骨頭上的韌帶拉直拉軟,身主都被疼出了眼淚,硬是咬著牙完成的。不少飛行員因為過不了這關,哪怕用槍頂著腦袋也完不成,寧可死也不願意繼續,也隻有退役轉到其他兵種那裡。
那麼賣命,最終卻是被出賣,他奶奶滴,地聯盟的高官們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打麻醉藥也就槍口對準傷口附近的肉,“開”了一槍。麻藥立即成為微米分子,從皮膚滲透進去。
打完麻醉藥,把之前的線全拆了,血一下就流了出來。
趕緊將受傷部位放到一個儀器上。這裡的醫術和科技比地聯盟要發達,用的不是針線,而是將手放在一個機器上麵。一束密集的光從儀器內射出,照在了傷口上,傷口就立即結疤。
其實這光應該是激光或者熱光之類的,將傷口處的組織高溫止血,哪怕旁邊有抽空氣的儀器一直運作,依舊能聞到皮肉燒焦時產生的臭味。
不一會兒,傷口就被痂結住。醫生小心地將新紗布輕輕包裹上:“痂沒掉之前不要碰水,二個月後過來進行一下光譜治療,消掉疤就看不出來傷口了。”
話語很輕,但也不帶有任何感情。一個敵方人員,救治隻是因為命令和處於醫者的職業罷了,不可能象對待自己方的英雄一般。
接下去就是做各種體檢,先是抽血化驗,看著五針管血被抽出來,希寧很想說,剛才血往外流的時候,怎麼不接一點再治療,真是白白地又紮了一針。
等到要脫衣服時,希寧沒有動,轉向了鏡子、還有左右兩個監控探頭。那時身主也是如此舉動,就算身上再沒料,也不想就這樣被看光光。
醫生眉頭微擰:“隻是例行檢查。”
當時身主就爆了,從病床上跳了起來,打了醫生和護士,將她們打得直喊人,在外麵警衛衝進來時,華麗麗地暈了過去,還將剛治療的傷口給震裂了。最後是不是做了檢查,她也不知道,反正暈過去了,傷口肯定又治療了一遍。
希寧可不想跳起來打人,那太累了,她也不想暈。既然能用嘴說,就不要動手,特彆是手還不能動的時候。
於是她冷冷地回應:“我沒有在這種環境下做檢查的習慣。最好考慮一下我目前的心情,他們最好我死在這裡。”
醫生一聽,立即站了起來:“我去申請一下。”走到了門外去。
不一會兒就進來了:“麻煩去另外一間房間。”
希寧用沒受傷的手,扶著醫療床麵,慢慢地下了床。穩了穩後,光著腳,慢騰騰地往外走。
這樣走,光走到門口就要半分鐘,醫生見到後說:“坐輪椅吧。”
坐在輪椅上,被推到另外一間房間。裡麵沒有鏡子,也沒有攝像頭。這才放心地開始接下去的體檢。
測量完身高和體重後,問及出生年月日,她按照身主的記憶報了出來。
“你已經十六歲了?”醫生大吃一驚,上下打量一番,隨之惱怒:“太胡鬨了,十三歲就應該退役,否則會對將來的發育有很大的影響!”
哪怕在科學技術較高的星際聯盟,也難以避免越年輕的飛行員越能更好的駕控機甲的局麵。所以星際聯盟的機甲飛行員也服用抑製生長藥物,但到了十三歲就退役、再服用促進生長激素,使得身體不會受到服用抑製藥物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