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個,柳玉郎隻有裝傻:“沒有什麼呀,怎麼了?”
希寧抬起頭,半是迷糊半是疑問:“我怎麼感覺是迷煙。”
就是迷煙,這點看來騙不了這個傻丫頭,那就用其他辦法。柳玉郎表示出貼心關懷模樣:“我是生怕你睡不好,所以弄點了迷煙,讓你能睡得香點,明天精力更好點。這迷煙很貴,二兩銀子一支,要不是想讓你睡好,才舍不得用。”
“哦,這樣呀。”她點了點頭:“不過,以後就彆用了。”
柳玉郎的心提了起來,不會這傻丫頭發覺了吧,說是讓她睡得好點才用迷煙,這說法傻子才會相信。
希寧回複:“懸壺門長期試藥調藥,加上有不少秘方,普通東西對我們而言一點用都沒有,所以彆浪費了。”
柳玉郎……,還真的相信了?不過想想浪費掉的迷煙,有點心疼,都是花了大價錢買來的。
墨冥:“赫赫,真是大開眼界。一個敢說,一個敢信。”就差沒說兩個都蠢。
姐才不信,要信也是這個傻帽信。真不知道那些女人都看中他什麼,長得一般般,還蠢。不過乾活還是挺賣力的,身體受傷的那幾天,洗衣服做飯都是他乾的。
墨冥……:“你還好意思說人家蠢,按照你的經驗,都夠七八十年了。除非陰溝裡翻船,老馬失蹄。”
看著柳玉郎毫露出心疼的樣子,希寧嘴角含著笑:“多謝師兄,用了那麼貴的迷煙。以後彆到外麵買了,懸壺門的更好。”
柳玉郎一愣:“懸壺門也有?”懸壺門可是正派,這種江湖下三濫的東西,居然也有。
“某些原因,一些病人不肯喝麻沸散,那也隻有用其他辦法。師兄要的話,現在就可以給你。”
說得有道理,喜出望外的柳玉郎還要裝矜持:“那就給我點吧。”
希寧站了起來,到桌邊打開一個罐,裡麵抓了一把。攤開手對著柳玉郎一吹……“呼~,給!”
一陣白煙襲向柳玉郎的臉,沒有任何地方的他再屏氣避息已經來不及了。
頓時頭暈眼花,往下倒。倒下去之前,很是哀怨的聲音說出來:“不是給我用……噗咚!”倒下去了。
柳玉郎睡了很久,等醒過來已經是傍晚了。
他慢慢坐起來,發現身上的夜行衣已經脫了,他就光著膀子睡在薄被裡。
頭是不暈了,可肚子快餓扁了。打開門想去樓下弄點吃的,一開門,開門的響聲讓住在隔壁的希寧迎了出來。
“師兄,醒了呀,正好一起吃晚飯。”希寧合上門,在前麵走。
看著走在前麵的傻丫頭,柳玉郎真是哭笑不得,這叫什麼事:“師妹,以後不要對我隨便用藥。”
“可師兄你說給你點的呀。”
柳玉郎感覺這是去了:“是給我點,不是給我用點。幸好這次是不重要的藥,以後是毒藥怎麼辦?”
“用了就解了唄,隻要有毒就有解藥。懸壺門的藥隻治病,不殺人害人。多中中毒,身體也會有承受力,就跟我一樣,百毒不侵。”
柳玉郎感覺很累,這個傻丫頭的想法為什麼一直很清新,而且一點問題都沒有。
坐在樓下大堂內,希寧應該知道他餓了,一口氣點了好幾道菜。
燒雞、烤魚、羊肉湯、炒素菜、外加四個燒餅。
希寧拔下一條雞大腿放他碗裡:“師兄,儘管吃,不夠再點。積食的話,我有藥。”
柳玉郎……誰有空沒空的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