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好糾結的,這也是為了不讓二腳獸掌握姐的辦法。有個位麵的朝代,皇帝每次吃飯都至少幾十道菜,多的時候一百多道,每道最多吃三口就要撤下,就是防止有人下毒。
對了,你是係統,有沒有遊戲什麼的程序,讓姐玩玩。不要小氣嘛,給姐玩玩。
墨冥有點咬牙切齒了:“玩你個頭。”
呃,秒懂。彆誤會,不是玩你,是玩你帶的程序……看到墨冥都瞪眼了,這越說越亂,不敢再說下去。
啟斌得到消息後,又陷入沉思,過了二分鐘下命,將所有最新的、經典的可無網操作的遊戲全部準備一套,等進行客房服務時送過去。
玩了一天的遊戲就厭煩了,設置客房服務後,希寧出去逛一圈。
還剩下三個月不到,整個星球都亂了套。除了那些原始和落後地區,勉強糊口和大自然做鬥爭,苦苦生存的人除外,到處充斥著及時行樂的氛圍。
有錢全部花光,沒錢就鋌而走險。人數實在太多了,警察都忙不過來,到最後沒人管了,一起嗨。
“救”了幾個人,其實也不算救,也就是顯露一下,歹徒就嚇得連滾帶爬逃跑了。搶錢不算還要這個那個,甚至還要殺人,那就不對了,這個無法熟視無睹。
有幾個女神教的教徒宣揚要仁善美,這樣事後靈魂才能得到救贖和好報,這其實就是把其他宗係的理念挖過來。不過多少得到一些效果,這些群體的人聚合在一起,一起種地養殖、抵禦危險,打算相互扶持著走到末日的那刻。
不過這隻是少數,大部分人依舊今朝有酒今朝醉,看看這烏煙瘴氣的世界,也管不過來,也就回去了。
結果一到房間,頓時一愣。房間一邊角落裡放著一人多高的站式三維遊戲機,旁邊是如同大蛋一般的機車型遊戲機,包裝都沒拆的三十多部如同手機大小遊戲單機,就跟小山一般堆在了旁邊。
墨冥:“全部都可以脫網,人機操作,你就樂吧。”
當然開心,終於有東西打發時間了。她趕緊地撩起長裙,跨上機車型遊戲機。
墨冥捂眼睛:“能不能有點淑女樣,好歹是個女神。”
啟動後發現,裡麵居然有一百多種遊戲。哇塞,這下姐不睡覺也可以站著玩、坐著玩、躺著玩了。一定是啟斌,這個家夥真好用,不用說什麼就辦得妥妥的,在古代如果在宮裡,那大內總管一職非他莫屬,如果是朝內,就算當和珅,朕也願意。
墨冥:“大內總管?嗬嗬。真的能成,我替他謝謝你。”
“阿嚏!”啟斌打了個噴嚏,抽了張紙巾擦了擦,疑惑自己身體好好的,怎麼就打噴嚏了?
終於等到最後時刻,當倒計時隻剩下24小時,庫房的門打開了,上一次打開門還是近三個月前,那時是把測試好的貨架往裡放的時候。
從運出到外麵裝櫃,所有一切都是由機器完成。
當一個庫房被打開,機器裝卸車還未自動進入,就被關停了!
“立即停止所有程序,啟用第二套程序!”現場有人大叫著,哪怕隔著足夠在太空操作的隔離服,都能聽到他的聲音在透明頭盔裡悶悶地傳來。
啟斌和眾多負責人在監控室看著這幾個工作人員頭盔監控發來的視頻,果然……
操作程序被更改過,另外一個假裝存放土豪們投資的庫房,這三個月內一直在提供空調,溫度濕度確保這些胚胎存活。而機器裝卸車不是按照既定程序裝另外庫房的架子,是裝這裡的。
為了防止出意外,早就準備了幾套方案和程序。當天再派幾個工作人員,穿上太空服進入,親眼看到程序操作有問題,及時彙報和調整。
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最後依舊邪不壓正!
很快,預備的緊急程序啟動,存放真正要進入銀櫃的庫房門打開,裝卸車開始運送堆滿冷凍胚胎架子。
空中沒有任何飛行物,早就聲明,哪怕官方也不派出任何飛行機,無人機都不會派出。就是為了防止敵方滲入,這樣隻要在空中飛的,就算是一隻鳥和蒼蠅,也用高倍電子望遠鏡觀察是否有異樣,隻要是帶有機械的,全部擊落。
在五十公裡外,樹立了快一年的高高隔離圍牆外,滿是人。有媒體,更多是哭著喊著,求著進去的人。
有人跪著,雙手托著自己孩子,說是孩子不占地方,哭求著讓自己孩子進入,那場麵簡直見者催淚。
可是這一個孩子的體積會占用幾百個冷凍胚胎的麵積,不光是人類的,還存放著各個物種的胚胎和受精蛋。或者是數十萬枚種子,這些種子經過精挑細選,少一樣都會讓其生態鏈不完善。
讓這孩子進入,其他孩子呢?這就是現實,無可奈何的現實。
經曆和指揮過殘酷戰爭的希寧,也多少有點不好受。也幸好經曆多了,心腸硬了,不至於掉淚失態。而在圍牆這裡守護的軍人,哪怕個個都是身經百戰的,都眼中含著淚,極個彆受不了的會被立即替換下去。
啟斌和公長以及幾個最高負責人站在櫃子前,看著東西一樣樣被小心翼翼運進去,安放在原本指定位置。這操作就跟之前演練一樣,但這次不再運回來。
終於最後的折疊機器人被塞入最後的縫隙中,整個櫃子全部被塞滿。這代表著這個星球最高水平,誤差以微米計算,有些地方甚至是納米,從裡到外任何位置都插不入一根牛毛般的細針。
做完所有一切,還有一小時,倒計時結束。
如此偉大的工程,如果是以前完工,一定會響起雷鳴般的掌聲。甚至相互擁抱,打開香檳慶祝。可現在所有參與的工作人員除了最後時鬆了口氣,全都默不作聲,現場異常的安靜。
啟斌等人都在距離二十米的地方,默默地等著。雖然放著椅子,但沒人想坐,都站在那裡等待著。也沒人說話,各自無論想什麼,都異樣沉重。
希寧站在窗前,看著這一切。背後播放的圍牆外情況,聲音調到了靜音。各個視頻都是哭喊、瘋狂、哀求。
“不錯呀。”一個聲音響起,不用扭頭也知道,這溫和帶著少許磁性的聲音是誰。
終於一切都快結束了。
上卿走到了她身邊:“想好提什麼問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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