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呀,原本這些東西都是自己的,為什麼還要和彆人分,而且那麼多人……柳玉郎不由自主地頻頻點頭,他現在可是掌門,所有東西就應該是他的。
希寧見忽悠得差不多,草藥也采集夠了,就帶著這個便宜掌門回去了。
去廚房時,她還不忘囑咐一聲:“掌門剛才我和你說的話,你千萬不要說出去,一定噢。”
看著希寧背著裝滿草藥的籮筐,一步一跳地走進了廚房。柳玉郎很快感覺到了很強的壓迫感,他回過頭,就看到好幾個人已經站在了他的身後。
“什麼話不能說的?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聊聊……”
還沒等柳玉郎跑,就被一把抓住了衣襟,“嗖”地一下,扯走了。
希寧忙活開來,以前的草藥是夠了,可這群人來後抄家般折騰,推翻了架子,屋裡的還能用。而外麵晾曬的藥落在泥地上,受了潮,就不能用了。
洗的洗,曬的曬,最後搬了張小木凳,拿著蒲扇,看著火,用藥罐煎藥。
“熬藥?”身後傳來柳玉郎的聲音。
“嗯。”希寧應付了一聲。
“什麼藥,你喝的?”
“是我們喝的。”希寧用蒲扇不時扇二下:“那裡有些毒物,毒蟲毒蛇什麼的,這藥喝了就能讓它們不敢靠近。以前掌門每次去時,都會叫我師兄熬,我看過,所以試試。”
扭頭一看,頓時叫起來:“掌門,你的臉怎麼了?”
“沒事,不小心滑了一跤。”柳玉郎手指不經意地觸碰了下嘴角,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結果麵部表情帶動了眼睛上的傷,越發疼得心中窩火。叫這些家夥不要打臉,還偏偏打臉。
一定是挨揍了,一定是逼問她到底說了什麼。柳玉郎越是解釋,他們越是不相信。
希寧暗暗好笑,象這種臨時組團的烏合之眾,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
她站了起來,到旁邊找了一個瓷瓶,遞給了柳玉郎:“那麼大的人了,還摔跤。你的功夫看來不行呀,這藥消腫的,趕緊擦一下。”
“謝謝!”柳玉郎接過藥瓶,到旁邊,對著銅鏡擦藥。
看著銅鏡中,自己原本玉樹臨風、猶如芙蓉暖玉般的臉,被揍成一個青皮蛋、外加邊口裂,越發堅定偷偷離開,吃獨食的想法。
抹上藥後,一碗黑乎乎的湯藥就端來了。
“掌門,試試。”希寧不光給了他一碗,自己也端著一碗,而且喝了。
一口氣喝完後,手背擦了擦嘴:“掌門,喝呀,有點苦,但很有效的。”
看著這黑乎乎的藥汁,和一雙盯著他,帶著期盼的清澈無邪眼睛,柳玉郎猶豫起來。
剛才臉上抹的藥膏,清清涼涼的,疼痛減少許多。懸壺門的藥,確實好。這湯藥……柳玉郎心一橫,端起碗來,深吸了口氣後,一口給蒙了。
喝完後,吐出一口氣。是有點苦,也不算太苦。
希寧滿意地看著他:“嗯,明天再去采點。”
第二天一大早,希寧這才起床,柳玉郎頂著還沒有完全消退的青皮熊貓眼,就來敲門了,端來了雞湯和饅頭。
“小師妹,來嘗嘗。”柳玉郎放下托盤,托盤上除了一大碗雞湯,還有兩隻碗,是打算一起吃早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