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組一共7個人,全部跟著。聖母男這組12人,一共去了8個。
十五個人一起到了男廁所,幸好有十個蹲位男廁所也足夠大。
這組兩個人扶著傷員開始用手接自來水,衝洗傷口。這水澆上去,連同血水一起往下淌。
希寧則找了個蹲位,把馬桶蓋子放下,坐在那裡等著傷口清洗完。
那個來請她的人走了過來:“我叫吳炳成,你叫什麼?”
希寧坐在那裡,手臂架在腿上,身體是前傾的,這樣時不時可以探出頭去看看,傷口洗完了沒有。她頭都沒抬:“就叫我166或者166號。”
吳炳成大約三十歲左右,應該是這組的老大,這組的人年紀都不大,基本都在二十到二十七八歲之間,關係就象大哥帶著小弟。
他嘴角朝著旁邊牽了牽:“那我叫你166,你叫我吳炳成。”
“隨便,能活下來,以後一起吃頓飯。”她淡淡地回應。隻是空頭支票而已,根本吃不了飯,到了遊戲結束後,隻有一個人能活下來,這裡所有人都會死。
所以用不著多認識,都是暫時利用罷了。
吳炳成好似聽到了希望:“有些遊戲是多個人存活,平分獎金的。你說這裡的遊戲是不是也是這樣的?”
“有可能。”希寧自然說著安慰的話。
其實想的是,彆做夢了,就一個。其他人都能賣的全部拆下來,剩下的進焚化爐。燒成一把灰後,拋到不知道哪裡去。不是在海裡,就是島上的樹根處,化為了泥土一部分。
“是的,那麼多錢,夠分了。”吳炳成自言自語著。
已經有9450萬,137人平分的話,每人可以得到近七十萬。可是這裡有些參賽者同意均分嗎?主辦方同意嗎?
自然要給彆人以希望,知道隻能有一個優勝者,這裡一定會變了個樣子。還治療個毛呀,反正隻能活一個,扔下算不錯了,直接宰了。
“老大,洗乾淨了!”那邊的小弟在喊。赫赫,還真叫大哥呀。
確實洗乾淨了,洗得皮都浮起來、肉都快發白了。
兩個小弟還很高興和得意地問:“裡裡外外保證洗乾淨了,這下不會感染,得那個破傷風了吧?”
“嗯,不錯。”先給予肯定回答。心想如果兩個洞打通了內腔,是不是裡麵都注上水了?
叫人幫忙把身體翻一下,往下倒一倒,不要傷口裡全是水。隨後把帶來的床單撕開,用水反複洗了幾遍後,擦拭傷口,把傷口擦乾,開始穿針引線,縫合傷口。
“嗯,好疼……”一針剛下去就叫疼。
這傷口太深,沒愈合,附近痛感神經也沒麻木,那也隻有……
希寧抓起撕成條的床單,拿了一根後卷了卷,遞過去:“用牙咬住。”
傷員猶豫了下,還是用嘴給咬住了。
下命:“按住他,如果掙紮得太厲害,打暈了。”
於是吳炳成親自上陣,三個小弟幫忙,死死按住了傷員。
這才縫了三針,一直“嗯嗯嗯”發出鼻音的傷員吐出嘴裡的布,疼得直吸氣:“還是打暈我吧,實在太疼了。”
“有可能隻是淺度昏迷,還是能感覺到疼痛。”希寧捏著針,這線還在傷口上穿著:“如果真的忍不住,那就打吧,注意點力量,不要太輕,那還是疼。也不要太重,把人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