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人鄙夷著,真是什麼錢都要,到底是管錢的大管家。不放過每次機會!
不一會兒,去辦事的定光安樂滋滋回來了,遞上了好幾張高額聯邦通用幣。
胡良明接過錢,點了點,很是詫異:“怎麼那麼多錢?”
就那麼幾筐焦枯的樹葉,還能賣出肉價了!剛才隻是一句戲話,也虧得定光安當真了。
“嗯,是呀,全賣了。”定光安很是開心:“他們都想試試能不能將老大使用過的樹葉當武器,所以願意掏錢買。”
“是嗎?”胡良明側頭,又算了算錢:“就算全賣掉了,好象也沒那麼多。”
“這個嘛……”定光安眼睛朝上眨巴著:“我按斤賣的,一斤三百元,一筐少說也有個二三十斤。”
稱重量賣……把學院當做小菜場了,而樹葉當做蘿卜青菜論斤賣,通包價格價格。還三百一斤,這是賣人參還是賣鬆露,要那麼高的價格。居然還有人買,把樹葉全都賣空了。
為此胡良明表示很無語。
接下去的日子,不少學員起早貪黑地研究摘葉飛花。
武者不能帶武器、無論是大小道具,還是槍支彈藥,一律不準帶。
不帶就不帶,現在有摘葉飛花,要武器的話,隨便抓二把樹葉,就能逃脫敵人手掌心,甚至還能反敗為勝。
“怎麼就沒有辦法命中目標?”聚在一起練的幾個人忍不住嘀咕。
樹葉可是花了錢買來的,和英雪舞比賽用的同款。可他們用起來,一點都不好用。發出的樹葉能行,但操控樹葉起飛,那就很難辦到。
樹葉還是樹葉,那麼問題就出在人身上了。
英雪舞把樹葉掌控得那麼好,那麼美,可為什麼遇上自己就不行了呢?
這門武功多好,以後碰上敵手,隻要附近有葉子有花瓣,就能讓對方近不了身,如果出手重點,甚至還能要了敵人的命,所以說什麼也要學會!
實在憋不住了,就一起去找英雪舞,問有什麼訣竅。
“混蛋!這是可以外傳的嗎?”在一旁的胡良明瞪眼珠子,教訓了起來:“學彆人的武藝,就應該拜師。哪裡象你這樣,厚著臉皮子討要訣竅的。如果是你會給嗎?”
“說是沒問題……”希寧撓了撓後腦勺:“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啥,不知道為什麼?那比賽是怎麼贏得?
麵麵相覷後,幾個人立即說要加入青雲社,成了青雲社的人,自然就不是“外人”了,總可以教了吧。反正叫一個比自己小的女生為師傅,實在是叫不出口呀。
“來來來,一人一份,趕緊填了!”胡良明立即從隨身攜帶的公文包裡拿出入會申請單,一人一張地發了過去,還很貼心地拿出三支筆,讓他們幾個輪流寫。
還真加入青雲社?幾個人又一次地大眼瞪小眼,怎麼就這樣把自己給賣了,還賣給了學渣大本營……
這入會隻能入一個,如果加入了青雲社,那麼之前的社團就自動取消。那些個社團如果知道了,還不活劈了他們!
不過想想,青雲社裡那麼多人,這二個月裡都是相互罩著的。為了社員去打群架,也不是一二回的事情。
隻要有理,就能調動青雲社的人幫忙打架。如果打不動,還能請大佬主持公道,打回去。
這段時間,青雲社壯大得讓任何社團眼紅,成了學院第一大社團。社員相互幫助,讓不少暴力無法展開,誰都怕青雲社報複回來。
算來算去還是合算的,也就全部把申請單給填了,交給了胡良明。
這可把胡良明給高興的,之前招收的社員,都是學習很差、跟不上的。所以青雲社又被人說成了學渣社團。這幾個人可不是學渣,高年級、武藝高的,是多麼的緊缺,這下幾個副連長可就有了。
“老大~”胡良明堆著笑,晃了晃手裡的幾張申請單:“已經是自家兄弟了,要不你就教教他們吧。還有就是,我也想學!”
希寧翻了翻白眼,拿著她想出來的功夫去當好人,真是醉了。不過教就教吧,反正這門武功以保命為主,如果對方不再進攻,一旦離開場地,那麼就需要追上去。
可追上去,也很難施展,也隻有拿著樹葉當鏢發發,而那些武藝好的,或者和自己持平的,都能躲得過樹葉,這樹葉也就成了沒用的花架子,所以這門武功是有局限性的。
希寧捏起一片樹葉,往前一扔。樹葉就飛了出入,如同一把扔出去的小刀。“噸~”地插入了前麵一棵樹杆上。
“厲害,好厲害!”幾個人討好地鼓掌,隨後自己也試試。樹葉也能插入樹杆,這就沒什麼兩樣的。
希寧又手一揮,將地上的落葉大部分卷起,在眾人跟前不久後形成了一個小型的龍卷風。
對,就是這個!幾個家夥用足力氣,揮出去的真氣,卻隻能把樹葉吹散,沒有聚集起來。
看著這幾個家夥一遍遍試著,這樹葉就象不聽話的孩子,一打就跑,跑得甚至沒影了。
站在一旁的英飛虎說了:“有可能這門功夫隻能女人練!”
嗯,什麼?幾個家夥目瞪口呆,練武原本就是男人比女人天資高,怎麼碰到摘葉飛花就成了女人比男人強了?
英飛虎努力回憶著,作為武癡,他可看了不少書籍和曆史典故:“好似女子天生氣陰柔,而男人的氣鋼猛,樹葉是需要使用柔韌之氣,所以摘葉飛花在古時都是女子用的。”
什麼,居然這樣的?
幾個人跑去圖書館裡查資料,還真查出來,確實如此。怪不得摘葉飛花看起來就是以守為攻,隻要對方主動離開,也就沒有攻擊上去的優勢。
欲哭無淚,有人忍不住輕語:“這會已經加入了,能不能退?”
退?能退!但青雲社規矩,一旦退了,從此就和青雲社無緣。
之前就有人受不了體鍛成績不好會加小灶,而退出青雲社。這人是輕鬆了,可他被欺負時,根本就沒辦法喊到青雲社的人幫忙。而那些惡少,知道他退出了青雲社,更是變本加厲的欺負。
這人最後跪在青雲社眾人前,請求原諒,狠狠抽自己耳刮子,這才重新進去。也說明了,因為青雲社剛開,很多規矩以為不用遵守,所以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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