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塵離開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好似有點失落,就跟剛才墨冥離開她時那般。
都是不安全感作怪吧,希寧自嘲一下後,就躺下,頭靠在枕頭上,閉上眼睛。
一個侍女捧著裝著香粉盒和各種香道工具的盤子走了進來,從容不迫地跪坐在放著香爐的矮桌前,輕輕打開香爐蓋子,用一把小勺,從香粉盒裡舀了一小勺的粉末,輕輕灑在還在緩慢燃燒的碳上,蓋上蓋子。
古時這些玩意就是繁瑣,不象現代文明那樣,茶抓一把熱水一衝,甚至還有茶葉包。香都是一根根的,或者索性噴霧劑、香水。
希寧側躺著,看著如同戴著麵具的侍女,慢悠悠地做著這些事。在昏暗的房間裡,一個有著白如紙、蛇精臉、穿著露著肩華服的侍女,就跟女妖精一般,有著詭異和妖孽的效果。
侍女添完香,將東西收拾好,雙手托著盤子又走了出去,就跟剛才她走進來時一般。要不是香的味道改變了,還以為這是夢罷了。
經曆的位麵越多,資曆也越深,越是能從表象看到內部的本質。
這些侍女和外麵其他店鋪裡的夥計都是跟墨冥同一種類型,或者他們不算是係統,隻能說是生化人型。這裡的一切一切,都很象是模擬場景。
希寧有了大膽的猜想,可她又不敢去想。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麼整個人生觀和價值觀都會崩塌。在她能力還不強的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維持現狀。
想要改變自己或者世界,一是找到辦法、二就是自己能做得到。否則會死得很慘!
突然間,她感覺意識有點模糊,呼吸變得有點急促了……不大對勁。
她立即封閉了呼吸,作為主神可以不呼吸,因為本身也不知道靠什麼,反正不象人類一般,需要吸入氧氣、在體內合成後呼出二氧化碳。
她坐了起來,並且站起,要去找抑塵或者墨冥。
可剛站起來,就雙腳一軟,跌到在了草席上。
該死,這香有問題!或者說,後麵來添香的侍女有問題。
她開口想要喊,卻發現聲音輕得就跟她目前身上的力氣一樣,軟弱無力。
而此時,竹簾被拉起,站在簾後的居然是謝安辭。
謝安辭一眼看到倒在地上的她,立即閃了進來。一把橫抱起她,以飛快的速度從另一旁的窗口跳了出去,離開了香館。
尼瑪的,是這個家夥搞的鬼!希寧忍不住要大罵了,怎麼主神的世界也和人類世界一般無聊,淨整一些雞鳴狗盜的事情。一個不留神,居然上道了。
謝安辭越出窗口直接跳上了對麵旅店的二樓窗口內,將她放在床上後,轉身去桌邊倒了一杯水,隨後意外的是直接潑在了她臉上。
將空杯子往旁邊一放,就這樣站在床邊冷眼看著她:“放心,我對屍體沒興趣。”
原本已經模糊的意識,被水這樣一潑,好似清晰了些。她伸手抹了下臉,雖然手還是無力的,可顯然至少能動了。
再看看手掌,手上帶著的香氣居然能看到,淡淡的白色霧狀從手上散發出去,在空中化為零碎,很快消失不見。
“到底太幼稚,中了軟香散。”謝安辭拉了把椅子,坐在她跟前:“等你醒過來,就算記得什麼,給你下藥的也不會承認。說不定你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一場春夢。”
這怎麼可能……腦子恢複得也快,她一個冷笑:“難道抑塵對屍體有興趣?”
就連你都對迷暈過去,一動不動的“屍體”沒興趣,其他大神難道就有興趣?以她對抑塵的了解,以抑塵的資曆,根本就不用下藥。
“確實,隻需要再下點時間功夫,你就委身了。”謝安辭一臉的不屑:“墨冥養出你這樣的蠢貨,也算是主神界頭一份。不過女神就是如此,你也算是可以的,如果是其他女神,見到實力強點,長得好看點,早就撲上去了。”
“這算不算誇獎?那謝謝!”她掙紮著坐起來,靠在床板上,現在雙腳沒力氣,硬是要離開,極有可能又躺地上,她可不想再來一次公主抱。
男女獨處總要做些什麼,比如說聊天,否則精力無法分散。看著謝安辭,她帶著極大的火藥味:“那誰給我下的藥,抑塵肯定不是。”
抑塵不是,最有可能的當然就是你!
謝安辭翻了翻眼:“你以為是我?”
不是你是誰?
“這個不知道好歹的蠢貨!”謝安辭咬牙切齒地:“我救了你,你卻懷疑我。”
可你上回也差點殺了姐……希寧點了點頭:“不是懷疑你,隻是想知道是誰下藥。你不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情,你隻會直接了當,包括殺了我。”
謝安辭一個冷笑,好似她說對了。
這怎麼可能……腦子恢複得也快,她一個冷笑:“難道抑塵對屍體有興趣?”
就連你都對迷暈過去,一動不動的“屍體”沒興趣,其他大神難道就有興趣?以她對抑塵的了解,以抑塵的資曆,根本就不用下藥。
“確實,隻需要再下點時間功夫,你就委身了。”謝安辭一臉的不屑:“墨冥養出你這樣的蠢貨,也算是主神界頭一份。不過女神就是如此,你也算是可以的,如果是其他女神,見到實力強點,長得好看點,早就撲上去了。”
“這算不算誇獎?那謝謝!”她掙紮著坐起來,靠在床板上,現在雙腳沒力氣,硬是要離開,極有可能又躺地上,她可不想再來一次公主抱。
男女獨處總要做些什麼,比如說聊天,否則精力無法分散。看著謝安辭,她帶著極大的火藥味:“那誰給我下的藥,抑塵肯定不是。”
抑塵不是,最有可能的當然就是你!
謝安辭翻了翻眼:“你以為是我?”
不是你是誰?
“這個不知道好歹的蠢貨!”謝安辭咬牙切齒地:“我救了你,你卻懷疑我。”
可你上回也差點殺了姐……希寧點了點頭:“不是懷疑你,隻是想知道是誰下藥。你不會做這種下作的事情,你隻會直接了當,包括殺了我。”
謝安辭一個冷笑,好似她說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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