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證據有可能在地下室內,一定要去地下室看看。
第三、去打開門,現在就打開門,有一樣東西放在門口的墊子底下。
希寧想了想後,站了起來,左右看了看,最後到廚房去拿了把剔骨尖刀。
手機先放在一邊,打開門後,拿著刀,用鋒利光滑的刀鋒作為反光鏡,查看外麵情況。確定外麵沒人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將門口地墊掀開,一個小紙包就地墊下麵。
關上門,她放下刀,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拿著紙包翻來覆去地看:“拿到了,是什麼?”
“二粒藥片!。”電話那一頭的塞隆說:“把它磨成粉,放進這家夥的飲料裡,在他昏昏沉沉時,你問他,他就能說出實話,隻需要一粒就夠了。把他的話錄下來,發給我。”
哦,原來是傳說中的說真話藥呀,計劃得夠周詳的。希寧一個冷笑:“你到底想要乾什麼?他犯了什麼事嗎?是間諜,還是特工?”
塞隆反問:“裝什麼傻,難道你不知道嗎?”
希寧想了想:“為什麼你不去問,要我做?如果我被發現,碰到危險……”
“會來救你!”塞隆立馬打斷了她的話,很肯定、很權威的:“我們會有一整套的方案,不會讓你出任何危險。”
好似前劇情,警方要她當證人,也是這樣說的,結果呢?
答應了,就證明她有問題。而且塞隆根本就不問,她為什麼也調查這件事。如果不答應……
希寧悠悠地說:“讓我考慮一下。”
塞隆語氣好似有點不滿:“這幾天就是最好機會,有什麼要考慮的?”
廢話,怎麼不考慮?當前劇情,身主被折磨了一個晚上,最後放血,有誰來救她?
希寧不急不忙地回應:“我現在是他的未婚妻,以後和他接觸的時間還多著呢。你那麼著急,是不是你這次的調查根本就沒被上麵認可?所以,等著我心情好的時候再說。”
說完掛了手機,並且直接將這條通話記錄給刪除了。
塞隆也算是識相,沒有再打電話來。
打開紙包,裡麵果然是兩粒白色的藥劑,她拿出其中一粒,將其碾碎後用一小片的保鮮膜包好,另一粒放在了抽屜裡。
第二天,羅伯特駕車先去身主父母住的賓館,接了朱莉夫婦後,過來接她。
一路上,朱莉女士依舊發揮著滔滔不絕的聊天本事,就十分鐘時間,已經讓她對老家四周鄰居這二年發生的事情知道個七七八八了。
朱莉先生終於找到中場休息,問了一句:“你好象開車很穩,速度不快。”
“是的!”羅伯特開著車回答:“我父母就是死於車禍,所以我開車很慢。”
“對不起!”朱莉先生道歉。
而朱莉女士好奇地問:“是什麼造成車禍的?”
頓時車內空氣一下沉重了許多,坐在副駕駛的希寧,看得最清楚,羅伯特臉色一下變得極為難看,目光陰鷙得就如同豺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