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此朝女子與丈夫合離,甚至休夫都有。改嫁他人不算什麼!
但總不能帶著幾萬人馬,去把人家的王後,孩子他媽搶來當老婆吧?
“這幾日,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田豐,讓副將、參軍都過來。”將軍示意蕭洛熙可以走了,傷好了,就要想著打仗的事情。
蕭洛熙跟著希寧回到隨軍大夫的帳篷裡。
希寧繼續忙碌著,而蕭洛熙坐在那裡,啥事都不乾,手托著腮發呆。
田豐走了進來:“希寧!”
“嗯?”她繼續弄藥粉,這種藥粉有止血的效果,要多弄點出來。
“將軍說上回吃的那個什麼膏還有嗎?想讓其他人也嘗嘗。”田豐來後,好奇地摸摸這裡,看看那裡的。
“嗨,彆動,藥有什麼好看的,你以為這裡是廚房呀?”希寧搶了下來:“正好剛做了五碗,全拿去吧。但這東西腸胃不好的不要吃。”
田豐看到碗,就將碗一個個直接往懷裡端。
“這怎麼拿得下!”希寧找了個木盤子,將碗放好,並且每個碗裡放上五把勺:“最好去要點糖水。”
“好嘞!”田豐樂嗬嗬地端走了。
田豐走後,蕭洛熙才懨懨地放下手,微微歎氣後,又換了一隻手托著另外一邊的腮。這才一晚上不見,就憔悴成了這樣。你的慕容寞殤擱哪裡去了?
到底兩個男人味道不同,一個遠在王宮,而一個就在麵前,天天還不穿上衣、露出一身精壯栗子肉的摟摟抱抱,說著些臉紅心跳的話,誰能候得住?
幸好身上受了傷,不敢亂動,否則早就吃了再說。
希寧整理出診箱,背在身上後問:“我要去看傷兵,你去嗎?”
“需要我的話,我去。”蕭洛熙不想去看那些斷肢和傷口。
“那在這裡看看醫書吧。”希寧擱下二本醫書,走出了帳篷。
轉了一圈,剛乾完,田豐過來找她了:“將軍叫你去。”
“什麼事?”希寧問。
田豐一挑眉:“我怎麼知道?將軍命令,我隻管做就是。”
希寧也隻有背著出診箱,跟著田豐去了大帳。
進去後,將軍正靠在榻上,手中捏著一本兵書正在看。感覺人來了,頭都沒抬:“田豐,外麵看著去,不準打擾。”
“是,將軍!”忠心耿耿的田豐一撩帳幔,走到外麵,麵朝外、背對著,當起門衛來了。
這是要乾什麼?希寧隱約感覺有貓膩。
聲音磁性而深沉:“過來,查一下傷口。”
她走過去,將出診箱放在一旁,一邊打開一邊說:“請將軍脫衣。”
“你伺候吧。”將軍懶洋洋地,並漫不經心地將打開的書,隨意地擱到旁邊。用發亮的眼睛,帶著幾分戲謔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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