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最小的閨女還圓咕嚕嘟的,是個小寶寶呢,怎麼就談到十幾年後嫁人的事兒了!
大概是心情跌落的緣故,盛向潯對女婿這種生物暫時應激起來,很聽不得這些。
鄭氏沒搭理他。
“父母之愛子則為其計深遠矣,我們有能力就要幫她們走一步看十步,雖說勳貴之家、功名在身,可是以後的事誰能說的準呢!我往常也有幾個閨中好友,有的夫君看著千好萬好,可是娘家一旦落魄,卻是何等淒涼的光景,連帶著孩子也跟著受罪。”
鄭氏想到之前跟嫂子通信時聽說的事,心裡就不大痛快:“哪怕能藏幾張銀票,關鍵的時候說不得能保命。”
盛向潯雖然不理解這種消極想法,但是一代入自家倆閨女,他整個人就不好了。
“不行!不行!你這法子忒被動寫了,治標不治本!我需得想個良策,最好一勞永逸。”盛向潯忍了好大勁兒才沒有跳起來。
饒這樣,他之後這夜還是輾轉反側,夜不成寐。
結果第二天醒來,他眼底黑了不少。
鄭氏看他這樣,感慨自己不容易被吵醒之餘,愈發讚賞自家這張大床。
盛向潯琢磨一晚上,除卻把自己腦袋熬迷糊外,根本沒有收獲。
偏偏他的一腔苦心,倆孩子誰都不能理解,最過分的還要數盛苑這個小東西了!
這孩子大清早兒一見著他就跑回去了。
為這兒,鄭氏還埋怨他不好好睡覺嚇到孩子。
結果可好!
這沒心沒肺的壞家夥,竟然抱著施夫人送的食鐵獸玩具跑了過來,還笑哈哈的拿著玩具往他臉上湊,直問和他像不像,你說多氣人!
……
盛苑用過早膳,照例要去研究關於燈節街市突發狀況的應急方案。
她姐姐則要去複習功課,順便完善關於群社的組織製度。
所以,盛苑跳下凳子,就牽著姐姐的手往回走,她想將這次辦公地點放在她姐屋子。
“蒽姐兒,苑姐兒,先等等!”
盛向潯自己想不出好辦法,就將主意打在倆閨女身上,畢竟一人計短兩人計長,說不定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呢!
“你可快打住吧!”鄭氏揮揮手,把倆閨女哄走了,扭頭就揪著他耳朵,任憑盛向潯哎喲喲喊疼也不鬆手。
“你大閨女也才剛十歲,你覺得問她嫁人這個問題合適麼?”
“我這不是想辦法嘛!”盛向潯覺得要不是自己無計可施,也不可能問倆孩子啊,不說苑姐兒,就是蒽姐兒怕也不曉得成親嫁人是怎麼回事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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