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戎前齊大儒仔細聽後,互相對視片刻,讓剛剛說話的那位先生繼續代表大家發言。
那位大儒眼盧不解:“這不就是囂張小紈絝仗勢欺人?大齊還在時,多少京都貴族兒郎是這樣子?”
他回憶著感慨後,對大楚風氣愈發不認同:“隻是郎君這樣也就罷了,小女郎這樣,委實不像話!這樣的女郎就該關起來嚴加教導!
還是大齊女郎好啊!大楚阿戎的女郎粗魯不堪!”
“就是!要說,那盛家女郎名聲和雲家郎君有關聯,盛家要不然,就將自家女郎嫁給雲家郎君,要不然就讓這女郎自裁,如何能像沒事兒人一般,還讓女郎出入國子監呢?”
說起這些,阿戎來的前齊大儒就有力氣多了。
他們痛心疾首的捶胸頓足,大聲指控大楚將大齊女郎改變的好像鄉野村婦。
她們不僅敢直視他們這些郎君眼眸,還敢爭辯!爭辯不過還敢打人!
阿戎來的前齊大儒不約而同摸摸胳膊。
樹枝打的還挺疼。
楊畔歸揉著腦袋聽他們如數家珍的念叨這些,很是不解自己怎找這種苦受?!
雖說大齊很好,可是大儒言語裡的大齊女郎,怎麼聽都不及大楚女郎生動。
“您放心,盛家女郎不是有本事蒙騙您和臣等的。縱她再聰明,也隻是小童。”
楊畔歸所有思緒叫他們打亂,仔細想想,也不認為她有本事一騙再騙,就和大儒們討論起阿努爾。
“此番事成,恐阿戎野心膨脹起來。”楊畔歸猶豫著,“他們未必給我們足夠寬廣的土地。”
“郎君,這不是難事,主要事成之後代代和親,讓阿戎部落繼承人都是大儒外孫,大齊何憂阿戎大齊不尊?”
楊畔歸聞言,遲疑的看向其他人。
除卻隻有上胡須的一位大儒,其餘人都紛紛讚成。
楊畔歸客氣的將其餘大儒請走。
“先生,您可是想將阿努爾留在中原?”楊畔歸看見一個可能和自己意見近似的人,興奮之極。
大儒有些心慌。
他們感覺自己想法可能和主上不同。
“阿戎王子好留,可是他隻是個王子。能留他一個,還能將阿戎部落親王的王子都留下?!”
楊畔歸揉揉頭:“可是阿戎上層有智謀的,唯有此人。”
大儒搖頭:“上百騎兵尚存。”
“……”感到真心錯付的楊畔歸。
送走最後一個大儒,他有些不知如何看待大齊。
要是大齊朝臣都是這幫人,他對大齊濾鏡就要消失不見。
“以後禮讓即可。”楊畔歸對心腹點點頭。
他不想再麵對這些人。
……
阿努爾跟伊古力說著楊畔歸。
“此人野心極大,以後恐成阿戎強敵。”
“大王子,您看要不要……”伊古力表示這任務他熟。
有那麼一刻,阿努爾很心動。
“不!”阿努爾還是還是搖搖頭,“想要戰勝這個對手。我們有的是機會。”
不過這個想法猶豫過後,阿努爾就主動放棄了:“大楚大齊分割而立,才是阿戎休養生息最佳時機。”
伊古力不解:“可是我們跟前齊他們是盟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