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安長公主記得情報裡說,靜王曾於藩地娶了當地世家嫡長女。
好像那個家族勢力極大,代代經營的人脈關係更是盤根錯節,且跟幾個藩地的世家都有關聯。
靜王能將藩地掌握在手,那個世家出了不少力氣。
鴻安長公主隨意的朝心腹丫頭看了一眼,她想不起靜王後院妾室裡有沒有那個姓的女子。
那丫頭微微搖了搖頭。
鴻安長公主在心裡微微挑了挑眉。
“六弟貴人事忙,此次來看嫂嫂,莫不因為選秀?”鴻安長公主張羅著丫鬟端上點心清茶,隨意的找了個話題。
“小弟歸京已久,隻因惦記著母妃出宮,一時疏忽,慢待了嫂嫂,您可不要跟小弟計較啊!”靜王一臉愧疚,端起茶盞就要告罪。
鴻安長公主舉起茶盞,笑說:“小弟過來就是心意,嫂嫂領情了,來,我們姐弟共飲一杯,就當是慶賀咱們皇家團圓了。”
靜王忙站起來,一飲而儘。
……
“郡主,您怎麼不進去?”正堂牆外,永平郡主的丫鬟看著自家主子蹲在外麵,很是不解。
“噓!”永平郡主瞪圓眼睛,示意她閉嘴。
她是不耐煩跟那個心眼兒多過蓮蓬的皇叔假客氣的。
他和誠王都是皇叔,可京都之亂不久,誠王就和誠王妃看望母親和她。
雖說平時往來不多,可是這份情誼誰都清楚。
哪裡像靜王,若不是皇上免了他差事,他怕是不記得皇莊怎麼走呢!
她平生最討厭旁人算計、利用她,眼瞅著這個皇叔揣一肚子壞水而來,她能不設計過去,已然是遵從母令,安分守己了。
“嫂嫂,小弟最近閒暇下來,才想起大侄女好像還雲英未嫁?”
鴻安長公主不在意的搖搖頭:“之前下降過郡馬,隻是過了些時候,她不耐煩了,便跟其合離了。”
“……”靜王無聲的噎了噎。
他沒想到這位嫂嫂想法和常人迥異,永平郡主幾近而立,還和未嫁少女似的在京郊玩樂,她都沒想法兒?
“這些年就沒有合適的郡馬人選?”
“六弟可是有看好的人家?”鴻安長公主一副來者不拒的樣子,搖晃著團扇,笑言,“不若說給嫂嫂聽聽。”
“……”再度噎著的靜王訕笑,“小弟對京都子弟了解甚少,不調查清楚了,哪敢給大侄女兒提?”
“不要緊,隻要模樣好會說話就成!左右未必過得久。”鴻安長公主不以為意的搖搖頭,長歎,“我隻是盼著那丫頭生個一兒半女,養在膝下能解個悶兒。至於郡馬……不合適就換咯!”
“咳咳咳!”靜王後悔這會兒為解尷尬喝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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