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又轉向葉鋒：“葉教授也休息了嗎？”
洪智慧替葉鋒回答道：“他永遠精力旺盛，他去逛商店了。”
“噢？”林辰用好奇的目光盯著葉鋒，沒想到葉鋒竟然還有如此一麵。
葉鋒咳嗽了一聲，道：“我去看了看京城機場那些賣特產的商店，在考慮農作物培養方向與零食適應性的問題。”看林辰和郭釗迷惑不解，就用通俗的語言講道：“就是以後培養農作物，要培養它的果實適於製作零食，這樣才能產生更大的經濟價值。畢竟零食賣的是最貴的。”
林辰心想，要帶領農民致富，就要牢牢盯住葉鋒手中開發出來的新產品，如上次去省農科院喝的桑葉茶，還有這次葉鋒談的零食性特產，都很有特色。
四人邊說邊走，出了機場大廳，王中敏派來的司機已經在外麵等著。
出了京城機場，上了機場高速，10點就到了王中敏的辦公地點。
洪智慧向林辰解釋道：“國家循環經濟發展中心在業務上受國家某委指導，所以跟某委在一個樓裡辦公。王部長的辦公室主任李麗莉會接咱們上去。”
“辦公室主任？這麼大的領導沒有秘書嗎？”
見林辰有些懵懂的樣子，洪智慧進一步解釋道：“在國家部委，隻有部長、副部長和部長助理才配有秘書；司長各自分管五六個處，外加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負責司裡的人事、黨建、保密、收發文，司領導日常工作安排，一般四五個人，所以主任實際充當了秘書角色。”
“一個司還配專門的辦公室？”
“對呀，司裡人數不少，一般五十多人，有的大司達到七八十人，相當於廳級單位，當然要配辦公室。”
李麗莉走過來向洪智慧等打著招呼，她陪著洪智慧一行邊走邊說，王中敏今天安排日程很滿，今天還有兩個市長等著見王中敏。
“市長？”林辰立刻想到了在飛機上遇到的那個人，不由得嘀咕了一聲，心想不會是海西市的市長吧。
李麗莉看了林辰一眼，道：“今天有你們北海省清河市的一位市長來見王主任，還沒排上隊呢。”這時他們已經快走到王中敏辦公室門口了，李麗莉她指著在前麵走廊上站的三個人說，“這是這一撥人。”
林辰打量了一下這三人，其中一個四十多點的胖子，就是一李麗莉所說的清河市副市長，但他頭頂上是純橙色夾雜著淡緋色的官運，副廳級官運為什麼是這個顏色？林辰有些疑惑不解。
其他兩人，一個頭頂是純橙色官運，這應該是一位正處級乾部；另外有一個年輕人，頭頂是純藍色官運，這是一個正科級乾部。
林辰跟隨洪智慧從那三人麵前經過，進了會議室等待。
林辰隨意問道：“清河市的領導還有業務需要王部長批準嗎？”
李麗莉笑道：“本來我們的業務和你們下麵是掛不上邊的。但巧的是，清河市要建一個國家級資源再生加工區，從國外進口廢料，在國內加工完畢，再出口。這種特殊園區是由環保部監管的，但去環保部審批前，需要拿到國家發改委的路條。發改委把這個路條的審核權委托我們來進行，王部長便是路條的審核者。”
“那這個路條豈不是很值錢......”郭釗突然冒出一句。
李麗莉看了郭釗一眼，沒有在意，而是解釋道：“國家對這種進口廢物的行為實行總量控製，有了路條，在環保部那裡再通過審核，便在進口總量上占了一個份額，還是很誘惑人的。”
林辰對洪智慧說：“洪院長，那些市長副市長們，在地方上趾高氣揚，耀武揚威，到了國家部委，反而小心翼翼，甚至隻能站在走廊上等，連個座位都混不上。看來官大一級壓死人，真不是瞎說。”
洪智慧習以為常，“這算什麼，王中敏部長是從司級乾部調配過來的，和市長平級。我還見過咱們一位副省長，到國家某部委去協調工作，被一位副處長坐在座位上訓他呢！他也得老老實實站著挨訓。”
林辰腦補了一下畫麵，副省長在一省之內，可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在一個副處長麵前站著挨訓，真不可思議。
正談話間，李麗莉出去了一趟，然後回來請洪智慧等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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