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傳薪齜牙一笑:“和我一起倒也無礙。但你自己,最好在中午乾,因為早晚會出事。”
阿寶:“……”
阿寶被說的緊張心情去了七分。
這淫僧總是有本事,讓人放鬆精神。
到了三樓,在地上的每個老虎窗前,還擺放了杜鬆盆景。
本傑明·戈德伯格見了說:“師父,這盆景應是日式盆景吧?”
趙傳薪嗬嗬一笑:“為師的觀點是,這個世上不存在日式。”
眾人先是一愣,旋即了然:霸氣!
小日本傳統的東西,不都是從中國學去的?
好景不長,眾人才剛打開房門,就聽樓梯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片刻,一群拿著棍棒的法國佬衝了上來。
“就是他……”侍應生指著趙傳薪。
趙傳薪說:“你們先回房間。”
阿寶咬著嘴唇說:“都已經到了漢口,你還擔心我會逃走麼?”
她晃了晃手裡的鑰匙,那意思是,不如讓我單獨住一房間。
趙傳薪一把將她推了進去,眨眨眼道:“這大冷的天,我怎麼好意思讓你孤枕難眠呢?”
阿寶:“……”
房門被趙傳薪關上。
這時候,樓下前台的接待,也被倆侍應生扶著上了樓梯。
他腦袋還有些暈眩,看到趙傳薪後,真是氣炸了,指著趙傳薪道:“就是這個中國僧人,他將我打倒,打死他,快打死他……”
趙傳薪笑嘻嘻的說:“如果在下道歉,你會好受些麼?”
法國佬:“……”
可惡,實在太可惡了。
他咬牙切齒,原地揮舞拳頭,無聲的示意大家快上。
一群法國佬拿著棍棒衝了過來。
趙傳薪轉動伏虎戒,右手多了鱗盾。
跑著的法國佬,忽然身體不受控製,朝前飛去。
與他們同飛的,還有地上的一盆盆杜鬆盆栽,甚至還有碎裂的玻璃,和他們手中的棍棒。
場麵一度壯觀而混亂。
趙傳薪頂著盾往前衝。
砰,砰,砰,砰……
野蠻衝撞!
趙傳薪收盾,掏出一根煙點上,滿地都是撞的七葷八素的法國佬。
“善哉善哉,你們這群狗東西,不就是沒花錢住了三間房麼?不就是打人了麼?可貧僧已經道過歉了啊,你們還想怎樣?”
“……”
趙傳薪很生氣的樣子,抓起一個法國佬的卷發,使勁往地上撞:“啊?你到底想讓我怎樣啊?啊?還有完沒完了?啊?還有王法嗎?”
說到王法,這家德明飯店,還是當初一個叫聖保羅的法國商人,利用“法外治權”,在法租界內的四民路上修建的。
一句“法外治權”,道儘了屈辱。
趙傳薪如果說,此時在國內的洋人沒一個無辜的,肯定會有大把人來反駁。
可是看看上海、天津衛和漢口等地的租界,不知這些人還會不會為洋人洗地。
法國佬的臉被他撞的血赤糊拉的。
趙傳薪這才放手,起身,抽了一口煙,鼻子裡噴出兩道白線:“真是豈有此理,爾等自詡文明社會,可對我這個方外之人,一點也不包容,連白吃白喝區區這種小事都要和貧僧計較!”
說著,不解氣的照另一個法國佬腦袋踢了一腳。
好家夥,那法國佬被踢的在地上直抽搐,開始咬舌頭了,嘴角溢血,眼皮亂竄,十分嚇人。
前台接待嚇尿了:“你彆過來,你彆過來……”
趙傳薪一聽,徑直向他走去:“過分,居然不讓我過來?貧僧處於叛逆期,偏要過來。”
他不但過去了,照著前台接待的身上一通亂踢。
前台接待被踹的“嗷嗷”直叫喚,不消說,肋骨至少斷了三四根……
趙傳薪踢完,臉不紅氣不喘,施施然回去敲門:“小寡婦開門,貧僧來找你睡覺了。”
阿寶開門,臉頰發燙,心虛的向外看了看,這話可彆叫旁人聽了去。
然後就見到務必淒慘的一群法國佬。
阿寶驚呆了:“……”
這聽沒聽到,都不打緊了吧?
趙傳薪進門,手搭在阿寶的肩膀上,隨手將門關上。
阿寶剛剛愣神,這會兒反應了過來,看著肩膀上的大手瞪圓了眼睛:“你把手拿開?”
“哦?啊,看我這手,好幾天沒殺人了,居然有些不聽話,真是的。”
趙傳薪挪開了手,拍打自己手背一下:“切記,你這是出家人的手,萬萬不能叫小寡婦占了便宜。”
阿寶鼻翼翕張,氣的夠嗆。
氣了會兒,她又擔心的說:“聽聞法租界有巡捕房,在九江上還有一艘法艦,洋人睚眥必報,他們定然會來尋仇……”
趙傳薪摔在床上,伸了個懶腰:“哎呀,下雪天打法國人,閒著也是閒著。彆管什麼軍艦了,趕緊上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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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一定這次一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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