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衛.布林一邊走向汽車,一直在暗中觀察張景和安,注意到安重新折回博物館,也注意到張景在博物館門口跟朋友聊天。
當他走到自己的坐駕前,準備打開車門時,沒有注意到,身後車窗裡探出一把手槍,對著他的頭和後背連開五槍。
大衛.布林身中多彈,身體倒地。
殺手使用的手槍裝有降躁消焰器,在引起人群混亂之前,逃離。
大家都在同一個時間離開,自然有人看到槍擊現場,當殺手離開,後知後覺開始尖叫、開始恐慌。
張景沒想到大衛.布林會是槍手的目標,叫人感到遺憾的是,大衛.布林有穿防彈衣,希望殺手打了頭,否則打不死人。
越來越多人得知有人中槍,自然博物館門口發生更大騷動。
不過,畢竟都是見過大場麵的人,得知殺手已經離開,人群很快又恢複鎮定,有人報警,有人搶救傷員,有人正常離開。
安重新找到張景,兩人來到大衛.布林身邊,隔著兩三米,看著懂醫術的人對他進行搶救。
後背中三槍,被防彈衣全部擋住。
還有兩槍打在頭上。
一顆子彈擦著頭皮飛過去,看著滿頭血,實際受傷不大。
還有一枚子彈,穿過脖子表皮打過去,看著血量也很大,實際受傷也不重。
至少大衛.布林還保持著清醒。
這叫張景感到狗血,還對殺手的能力感到深深懷疑。
離開博物館的路上,坐副駕駛位的安突然問某人,“大衛.布林被槍擊,會不會與D品有關?”
張景一邊開車,一邊搖頭,表示不知。
“假如他和D品有關.....”安繼續自言自語,說到一半停下。
“然後呢?”張景語氣不滿,“說話彆說一半。”
“他是高爾頓的跟班,兩人總是混在一起。”
張景懵了,高爾頓是安的親哥,一個媽生的。
而她的堂哥阿亞裡,身上有麵粉的味道。
這混亂的關係,叫人摸不著頭腦,猜測他們之中有一個人是‘總經銷’。
返回獨墅酒店24號房間,張景在臥室裡脫掉西裝、脫掉皮鞋,換上便裝,換上適合跑路的運動鞋。
不過,當他來到客廳,被嚇一跳。
安換上了米色超短裙,很短,輕輕彎腰就會走光。
黑色絲襪到大腿根,腳下踩著二十厘米的恨天高。
上衣很短。
“你乾嘛?”張景不客氣質問。
“陪你去釣魚。”
“不釣了,”張景有氣憤、也有些吃醋,“釣個屁!”
“我給你叫一個女人過來,”安自己還是新人,卻了解男人情況,“她比較乾淨。”
“不用了,”張景不是牲口,“你留下來陪我。”
“我心理還沒有準備好。”
“滾,”張景氣得不輕,“現在就滾。”
安抱歉一聲,左手護著胸前,右手護著臀部,衣著清涼離開。
當客廳房門從外麵關上,張景臉上生氣表情消失,他意外有了完美的獨處理由,後半夜正好去放毒。
200噸,做成麵包,不僅可喂飽老客戶,還可以發展很多新客戶。
有了廣泛客戶基礎,以後可以賣更多麵包。
想到得意處,張景哈哈笑了起來。
不對,張景是正經人,如果不是缺錢,他不會亂來。
午夜十二點,張景來到一處位於市區邊緣,空置不用的林間彆墅大門外。
按人工智能要求,將兩百噸放在彆墅的馬棚裡。
地址由人工智能挑選,沒有買下,隻是房主不在,臨時借用。
張景離開,返回酒店之後,人工智能跳過人工交易環境,通知總經銷商去取貨。
‘總經銷’隻是某個神秘人物的手套,台前人物,不是真正的總經銷。
這樣做的原因很純粹、很現實,假如出事,手套進去,真正幕後平安。
當天晚上,天亮之前,總經銷拿走貨物,原地留下四十多噸紙鈔。
這裡的重點是運輸能力。
不敢不給錢,也不敢留人監視,惹火供貨商,轉身找對手合夥,就完了!
不賭買家人品,張景沒有馬上去拿錢,而是在斯德哥爾摩和阿亞裡、劉強玩了四天之後,才使用偽裝麵具,找機會把錢拿走。
同一天時間,實力強大的分銷商把一半的好東西送到倫敦,準備在這裡做大做強,再創輝煌。
具體計劃是先用低價吸量,趕走競爭者,控製市場,形成壟斷之後,再進行適當漲價。
不是什麼高深的計謀,就像最美味的食物,往往隻需要最簡單的烹飪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