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景還沒有考慮過，但他有人工智能開著擴音，一邊打電話一邊讓人工智能幫助出主意，半秒就有結果。
“萊頓先生，請你拿筆記一下，我的要求有點多，”張景看著手機念道，“水月觀音、水月觀音圖、商代青銅壺、漁舟唱晚圖、西園雅集圖、晴巒蕭寺圖、仿古山水冊頁、戰國銅鏡、釋迦牟尼佛身、熾盛光佛圖、文昭皇後禮佛圖....”
一口氣念完，張景道，“好了，就這麼一點。”
“張先生，”隻記錄最前三個條件，人在紐約的梅森·萊頓，手裡舉著電話，表情鐵青，“你難道不認為很可恥嗎？”
張景素質向來很好，這一刻想罵人，強盜居然罵他可恥？
笑話！
不過，張景心裡也清楚，他提的條件確實挺多，不會實現，退一步道，“兩根圖騰交換水月觀音，其它東西我用錢買。”
張景願意花錢買，梅森·萊頓心情好一些，“我需要跟老板請示過，請等我電話。”
掛掉電話，張景開車出去，去看老瀨。
老瀨屬於是新媳婦，需要多開發，早適應。
到四季酒店，接上身著黃色比基尼，身披白色輕紗的老瀨，再次出發。
路過咖啡店，張景下車購買兩杯咖啡、兩升礦泉水、一些麵包餅乾，來到聖莫尼卡沙灘。
老瀨約了朋友，打沙灘排球。
車泊停車場。
停車場分遠近距離不同，最近的15米元可以停一天，稍微遠一點8米元就夠。
張景右手拎著食物袋，左手牽著老瀨，步行一百多米在沙灘上找到她的朋友們，一群十多人，有男有女。
見到張景，老瀨的朋友們都很好奇，圍上來打招呼。
“老瀨，快點介紹一下，”一個金發，身著盟區國旗比基尼女人，看著張景急問，“這是誰？”
“傑克，”沙灘上，老瀨笑容燦爛為朋友們介紹，“我男朋友，我們會生三四個孩子。”
‘生三四孩子’代表是正式男朋友，不是隨便玩玩。
“哦哇，”金發女人知道老瀨雖然很會玩，但私生活相對保守，至今隻跟一個人談過四年戀愛，看著張景問，“之前從來沒見過，帥哥在哪高就？”
生活在D區，感覺D區攀比之風很嚴重，實際上盟區更嚴重。
例如比佛利嬌妻、邁阿密嬌妻、絡城鳳凰男等等，都是攀比和撕X大戲。
心裡這樣想，不待張景回答，老瀨替男朋友回答朋友道，“傑克的工作是秘密，我們去玩球。”
老瀨這樣說，一群人轉身去打沙灘排球。
沙灘上到處都是人，張景就在排球場地旁邊，隨意找個空地，把餐布鋪開，放下食物，脫掉T恤，隻穿一件藏青色大短褲，在沙灘上坐下。
眼睛看著老瀨歡快的身影，喝一口冰美式，大腦得到放鬆，張景自然而然想，殺他的人，昨天如果不放火，換在此刻暗殺他，成功率會不會更高一些？
答案是否定的，人家拿命冒險，事前必定有充分考慮過。
何況，昨晚殺手距離成功隻差一點點，如果不是某人下意識雙手摸口袋找手機，稍稍低一下頭，腦袋就會被擊中。
事後也證明，人工智能提前不開門，是為阻止主人出去。
手機留在房間裡，沒有收到人工智能警報。
下一次肯定不會發生類似情況，張景會重建雇員宿舍，並在房頂上麵，以及宿舍四麵牆壁上麵，安裝更先進的熱成像儀，以及其它儀器。
老問題，誰要殺自己。
有可能是第二軟件創始人埃德森，還有可能是...就在今天早上，具體地點是車庫裡，張景又想到一個新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