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棄的木製傳統民宅裡,接過手下遞過來的毛巾,伊達寺鳴擦掉拳頭的血跡。
近距離看著酒井太道,“我這個人向來心懷正義,愛好打抱不平,你孫子昨天晚上欺負彆人,我看不過去;
你欺負彆人我也看不過去。”
“我欺負誰了?”酒井太不明白,“你在替誰打抱不平?”
“聽說你要推翻小犬幕日的遺囑?”
“這件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都說了,我愛好打抱不平,維護正義。”
打量伊達寺鳴,半晌,酒井太脫口而出道,“你是日奸?”
“不管你怎麼說,”伊達寺鳴堅定,“要麼你孫子死,要麼你繼續破壞公平。”
知道報警沒用,所以酒井太一個人來,現在他需要做出選擇。
一邊是孫子的命,一邊是搶劫彆人的財富。
不甘心失敗,酒井太苦口婆心道,“我這樣做是為了炸雞,為了炸雞人民,沒有任何私心。”
“沒有任何私心?”伊達寺鳴不信,“你住的大房子,你孫子天天去夜店,哪來的錢?”
“伊達社長,”酒井太提醒,“D區才是我們最大的敵人,如果讓這筆遺產落到伯蘭西實驗室手裡,對我們而言,會是巨大危害!”
“伯蘭西實驗室製藥救人,這是大家都看在眼裡的事情,”伊達寺鳴反問,“能有什麼危害?”
“你有所不知,”酒井太耐心解釋,“伯蘭西實驗室表麵看是一家普通製藥業企業,實際上它也是一家病D培育機構;
如果讓他們拿到遺產,培育出病D,將來投到我們這裡,後果不堪設想!”
“我相信伯蘭西實驗室是正義的,”伊達寺鳴態度堅定,“而你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標!”
“我確實也能撈點好處,”酒井太承認,“但防止小犬幕日遺產外流,絕對是一件利國利民的事情。”
不想說更多廢話,伊達寺鳴轉身,再次來到遍體鱗傷的青年麵前,揮出拳頭。
嘭!嘭!嘭!不斷打擊。
看出伊達寺鳴真的敢打死他的孫子,酒井太妥協,“你贏了,放掉我孫子。”
伊達寺鳴停下擊打動作,看向保鏢,示意放人。
不怕酒井太耍花招,能綁一次,就能綁第二次,而且後果隻會更嚴重。
當然,伊達寺鳴也清楚,這次結了仇,一旦有機會酒井太也不會放過自己,所以真正的戰爭才剛剛開始。
這事沒辦法,他需要完成張景交代的任務,才能賣藥、賣酒、賣飲料。
本來也能賣汽車,現在汽車被封殺不能賣。
彆看能賣的都隻是小東西,實際上都挺賺錢,特彆是藥品,穩穩的現金奶牛。
合作不止隻是產品代銷,還包括尋寶,他提供尋寶線索,隻要某人尋寶成功,他就能分到10%,無一例外。
屁股決定腦袋,寧願得罪酒井太。
辦事辦全套,為維護某人的利益,伊達寺鳴指派柴崎,配合伯蘭西實驗室接收小犬幕日遺產。
之所以‘多此一舉’,原因是每個地區情況不同。
伊達寺鳴知道D區有些人嘲笑炸雞是發達地區,移動支付卻落後,實際情況是——存在即合理。
炸籍普通人喜歡現金,不是不喜歡移動支付,也不是不喜歡方便,而是因為特娘的遺產稅太高。
起步10%,最高70%.
隻有拿著現金,衙門才不知道逝者存款,繼承人才能少交稅。
考慮到小犬幕日已經92歲,遺產的事情他一定早有準備。
不比普通人家,會提前存儲現金,小犬幕日為規避遺產稅,藏的可能是黃金。
幫助伯蘭西實驗室,找到並保護小犬幕日藏起的黃金,是接下去的重要工作。
張景知道伊達寺鳴靠譜,卻不知道他如此拚、如此細心。
但正是因為有許多如他一樣的人努力工作,某人才能在洛杉磯給斯蘭看大房子。
“傑克,”打量眼前房子的寬大前院,以及後麵的大房子,斯蘭有點不敢看,“這個會不會太大?”
斯蘭的這個問題讓張景苦笑,彆人看房最多一家四五口。
他們出來看房,不僅帶著五個孩子,肚子裡還有三個,這隻是暫時情況,之後還會有更多娃。
實在是太容易懷孕,隻要不避險,就穩中。
如此多娃,院子需要大一些,才能讓娃兒放開腿奔跑。
心裡這樣想,張景安慰斯蘭道,“先看。”
“芭比小姐,”斯蘭還是感覺太大,“這棟房子賣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