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0米邊長的近似正方形,總麵積是25萬平方米。
現在使用的博物館,土地麵積是1萬平方米。
這麼一對比,差距一目了然,新大樓隻要在一層拿出二十五分之一麵積,就與現在的一樣大。
如果拿出二十五分之二,就是現在的兩倍大。
而丁佳琪又是出名對男朋友好。
拿地之初,就計劃拿出五分之一麵積,也就是二十五分之五,用於建造博物館。
因為需要通體考慮大樓穩固性,地基原因,博物館會屬於大樓的一部分,不會單獨建造。
不管如何,它都會比現在的更大、更安全。
大一點是好事,此刻身在負二層,張景已經快被亂七八糟的東西,擠到沒地方站腳。
放在負二層裡的物品,對於張景來說,大多不是那麼珍貴。
比如2600多根楠木,許多狗頭金。
還比如許多從南美雨林帶回來的印加帝國時期文物,數量又多又重合。
把負二層裡的東西收拾一下、整理整理,能夠很好裝滿一家大型博物館,吸引無數人買票參觀。
放在張景這裡,它們隻能吃灰,因為更好的文物更多。
跟著木頭,使用貨梯一起離開負二層,來到博物館後院,這裡有一輛箱式貨車正在等。
三十多歲的白合利也在,熱情與徐澤洪握手,說著標準香江方言道,“徐教授,你好啊!”
“你好,”徐澤洪與白合利握手,順勢了解問,“白合利先生,你為什麼一次性買十根?”
“家裡人多,提前備著。”
徐澤洪豎起大拇指,“我以為你們老外不信這個。”
“身在香江必須要信,”白合利言詞肯定,“我對風水之術,特彆癡迷。”
徐澤洪點到為止,不能勸人家不要信,否則木頭賣不出去。
“這位是傑克.張先生吧?”白合利看向張景,主動向前伸出去。
“是我,白合利先生,久仰大名。”說話時張景伸手與白合利握在一起,知道古力商業廣場距離丁佳琪正在打地基的新大樓邊界隻有100米,商業上麵有一定重合。
如此,對方沒有來找麻煩,真是好人啊!
看出大椰樹銀行的人不知道他在新大樓的地樁裡埋了人,白合利心情美麗道,“張先生客氣,我對你也是仰慕很久了呢。”
‘仰慕?’張景感到惡寒,他隻對丁佳琪、珍妮弗、奧爾蒂斯仰慕過。
想要得到、想到占為己有、想要霸占一輩子的那種仰慕。
簡單打過招呼,注意到時間已經2.30分,張景客氣道,“我去接女兒放學,白合利先生下次見。”
“下次見。”
步行經過博物館內部,來到博物館前門口,穿過公路是小艇碼頭。
這裡總是停著不止一艘小艇,正打算上船,一名青藍色布衣,一看就是方外人士的男人攔住他去路。
“張先生是嗎?”
打量眼前青瘦中年男人,張景客氣問,“這位大師為什麼攔我?”
“我也想去攔丁小姐,可是攔不到,聽說你是她男朋友,所以來找你。”
“有什麼事情呢?”
“在下姓李,靠給人看風水生活,從馬來過來,我有一個弟子在香江失蹤,我懷疑他已經被填了生樁。”
“生樁?”
“就是活人填地樁的意思。”
“大師怕是找錯人了,我和女朋友都是正經人,絕對不生拿活人填樁。”
“我知道跟你們沒關係,隻是想進工地祭拜一下,請給予便利。”
張景越聽越迷糊,“你是說,你有一個弟子,被埋進大椰樹銀行新總部大樓的地樁裡?”
“是的。”
“是的!?”張景感到惡寒,“誰乾的,誰要害我,怎麼破局,大師救我!”
“有利無害,不需要破局。”
“有利無害?”
“是的,”李青竹介紹道,“從風水學上來說,這是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從古至今如此,隻要有重要建築,大都會填生樁;
不信的話,你查一下紐約花旗大廈,受東方風水學影響,當時也填了很多人。”
“可是我不需要啊,”張景心地善良,“誰如此殘忍!”
“凶手有且隻有一個,也就是謝克敏家族的人,大椰樹銀行新總部破壞了古力商業廣場的風水,要麼填九個人,要麼填一個出主意填九個人的人。”
聽著有些繞口,張景聽懂。
要麼填九個人,要麼把說出填九個人的一個人給填了。
“原來是這樣,”張景聽懂,“李大師可以去祭奠弟子,但會不會...”
“不會,你可以派一個懂行的人跟著我。”
張景沒有假客氣,現場把電話打給朱美鈴,讓她從天庭的臨海道觀,請一個大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