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床邊,走到寬大落地窗前,站在一千四五百米的超高層頂端,看出去的城市風景很美!
這讓他越發期待香江新大樓的建成,到時他會在家鄉看到更美麗的風景。
看過風景,離開窗前,注意到蕭明月衣領敞開,露出比較誘人的黑色蕾絲內衣,用薄毯把她連頭蓋住。
第二次離開床邊,張景推開蕭明月的書房門,趁著有時間,把日記本拿出來,補充內容。
因為很少有時間寫日記,所以需要寫快。
接上次續寫,把自己經曆的事情、看到的事情、需要小心的事情,記錄在日記本上麵,將來傳給自己的後代,讓對方少走彎路。
直到一口氣把缺失的部分補完,直到肚子咕咕叫,張景才發現,白天24小時已經過去12小時,又到吃飯時間。
收起日記本,離開書房,來到臥室,發現蕭明月已經不在床上。
這很好,張景也擔心自己管不住張小景。
離開臥室,走樓梯到二樓,來到客廳,看到李傾城、蕭明月正在聊悄悄話。
“兩位,”張景辭行道,“下次見。”
“張景,”身著休閒款式家居服的李傾城看向張景道,“我和明月都希望你留下來。”
張景搖頭,“我有自己的事情。”
“我之前給明月下的是糖霜,不是什麼迷藥,”李傾城歎息道,“對於你的選擇,我有欣慰,也有失望。”
張景看向蕭明月。
蕭明月臉紅,數小時前某人如果趁機那啥,她也就認了,可某人居然無動於衷,她甚至把衣領故意拉低,也沒有成功。
明白母女兩人的想法,還明白蕭明月裹足不前,可以也不可以的糾結的心態,張景不打算擴大魚塘,不打算承擔更多責任,最後道,“再會。”
目送張景離開,背影消失在大門後麵,蕭明月心裡五味雜陳,後悔剛才沒有露更多。
“跟誰生孩子都是生,”李傾城歎息一聲,“張景本身是你老公,人品也沒問題,下次一定要把握住。”
蕭明月猶豫一秒,提醒道,“他和柔韻阿姨...”
“家花沒有野花香,但野花終究隻是野花,怕什麼?”
張景不知道李傾城和蕭明月對話,到負二層取到汽車,使用自動駕駛,返回李柔韻位於五十公裡外的農場莊園。
距離莊園大門還有約一百米,被一輛停在路中間的汽車攔住去路。
一個陌生男人坐在車頭上麵,看上去很囂張。
張景把車開近,距離陌生人隻有十米,確定對方身上沒有藏弓弩,下車打招呼。
“兄弟,”張景提醒,“你擋道了。”
“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希望你能答應。”
“我不答應,”張景直接拒絕,“把路上開,否則後果自負。”
“李柔韻是我喜歡二十年的女人,”陌生男人離開車頭,走到張景對麵道,“我希望你能自動退出。”
“遲了,”張景好心提醒,“她已經是我的形狀。”
陌生男人表情一變,“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用過的,你用不了。”
感受到強烈侮辱,陌生男人突然襲擊,一套連招襲擊過來,沒想到對方是練家子,好在張景一直防著對方,避開襲擊同時,一腳踹在對方肚子上。
嘭!
陌生男人倒飛,後背重重撞在他的汽車擋風玻璃上麵,岔氣嗆得連連咳嗽。
張景上前兩步,提醒陽陌生男人,“你喜歡李柔韻二十年,但愛情這東西,根本不看時間長短,早放棄,早解脫,彆丟了風度。”
“你...”陌生男人表情不可置信,“你為什麼能踹飛我!?”
“這有什麼大驚小怪,”張景理所當然,“你弱啊。”
陌生男人感覺見鬼,指著自己激動道,“我特麼是全國散打冠軍!”
“咳...”張景不想露餡,“剛才踹你那一腳,是因為我對李柔韻的愛無比深厚,所以無意中爆發出百分之一千力量。”
第二次離開車頭,陌生男人來到張景麵前上上下下打量,突然神經病道,“我們打一場,輸的人離開李柔韻。”
“好,”張景一口答應,“就這麼決定了。”
“晚上十點,巨靈神體育館...”
“停,”張景打斷陌生男人,“不用去什麼體育館,現在就比,晚上我跟柔韻還要討論人體結構。”
說話同時,張景後退一步,擺出破風八刀的起手式。
見張景這麼狂,陌生男人雙手抱拳,接著發起最強進攻,拳頭帶著破空聲音,襲擊情敵麵門。
張景身子一矮,從陌生人拳下躲避過去,與對方擦肩而過時,出拳擊中對方腰子。
不去管又疼又麻的腰子,陌生男人轉身揮動擺拳,想擊中情敵的臉,一擊KO對方。
結果想當然了,又被對方避開。
不甘心兩次攻擊沒有效果,陌生人男人接著發第三次攻擊,架起雙拳,不斷朝目標出拳。
張景抬起雙手臂格擋攻擊,腳下趁機抽對方一腿。
啪一聲,重重踢在對方小腿側麵。
這一踢還類似掃堂腿,陌生男人撲通一聲倒地上。
從地上爬起來,抱著傷腿,單腳往後跳,左手指著張景,瞪大眼睛怒吼道,“我特麼是全國散打冠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