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空氣有些凝固，張景的眼睛裡更是隻有灰袍人。
三秒，也可能是四秒，灰袍人回答道，“我也是光輝帝國公民，如果新皇有需要，也會如大家一樣，遵守帝令。”
“新皇暫時沒有命令給你，但我希望你留在這裡，擔任部隊總教官，之後會有帝令下來，給你正式確認。”
灰袍人微微垂首應是，問出心中疑惑，“你殺死了拉吉，怎麼做到的？”
“坐，”張景指向攤位前矮凳，“你叫什麼名字，我有事情問你。”
灰袍人走到攤位前凳子上坐下，自我介紹道，“我叫阿爾坦。”
“你到過亞殿人部落，”張景一語中的，“斬下過薩爾瑪的一縷頭發。”
“薩爾瑪如果是我和鬥將輸掉的亞殿女人，那就是我。”
薩爾瑪父母在旁邊聽著一愣一愣的，他們的女兒跟灰袍人交過手，沒死！
心裡揣著巨大好奇，張景了解問，“鉗製你們的人是誰？”
“它是一名女妖，被人追殺，”阿爾坦語出驚人，“一千年前藏到這裡，直到兩個多月前被滅消，它無法再通過夢境聯係我們。”
證明光輝帝國與星空有聯係，張景追問，“灰袍人是怎麼煉成的？”
“在光輝接受十年訓練之後，我們會被拉到一個陌生、巨大訓練場，進行千錘百煉，這個訓練時間是一百年。”
“最後一關是接受女妖親自測試，隻有心無雜念、心裡沒有恐懼、唯有戰鬥技巧的人，才能成為灰袍人。”
張景消化三秒，抓住重點問，“訓練場是虛擬夢境還是真實？”
“感覺很真實，擁有不一樣的星空環境，其中有一種怪物不能用眼睛看，為打敗它們，我們主動挖出去雙眼。”
“還有的怪物聽覺特彆靈敏，所以我們動作很輕。”
“還有的怪物嗅覺很靈敏，一百年內，我們的體味進化越來越小。”
張景喉結滾滾，如此強大的女妖，追殺它、消滅它的人又是誰？
“對了，”差點忘記最重要問題，“女妖的本領是什麼？”
“它可以製造一個時間靜止的區域，這個區域通常不會在大，兩三百平方的樣子，沒有人，也沒有其它物體能夠在時間靜止區域裡行走。”
“隻有它本人可以自由活動，卻不能直接殺死時間靜止區域裡麵的生物。”
“很利害，”張景評價，“也很雞肋。”
“女妖會製作一個幻境出來，它可以在幻境中殺死敵人，敵人也可以在幻境中殺死它，”灰袍人繼續介紹道，“通常來說，都是它贏，敵人會死，我隻知道些。”
聽著有點像人魚進化一萬年後的樣子，可以控製入睡的人，可以用聲音引誘人。
最後一個問題，張景了解問，“你們效忠的是女妖，還是皇帝？”
“效忠皇帝，女妖幫助皇帝訓練我們、鉗製我們，不知道皇帝和女妖之間有什麼協議。”
“先吃飯，”了解到所有信息，張景安排道，“吃過飯去見納歪堡大將。”
阿爾坦應是。
薩爾瑪父母麵麵相覷。
在路邊對付過午飯，辭彆薩爾瑪父母，張景帶著灰袍找到納歪堡大將。
“艾琳娜殿下現在是新皇，先皇，其他皇子、公主皆死。”
張景不與大將商量，直接下決定，“從今天開始，納歪堡裁軍四萬，保留一萬，阿爾坦擔任一萬士兵總教官。”
“是，”五十歲，頭發花白大將不知道京城生變，對於老皇帝升天卻習以為常，過去一千年都是如此，跪下唱道，“艾琳娜陛下萬歲！親王大人辛苦！”
沒想到這麼容易，看著大將的頭頂，張景安排道，“被裁的軍隊，需要得到妥善安排，極積進行開墾土地、圍田曬鹽，建造房舍，讓他們結婚生子。”
大將再次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