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房子裡的所有人,”張景安排任務,“所有值錢物品,所有資料,所有存儲器,全部搜出來!”
兩米高的機器人抬手敬禮,馬上執行。
機器人負責乾體力活,監獄長負責記錄,所有物品,一五一十記在紙上。
僅僅十分鐘,一群機器人完成任務,
胖呼呼的監獄長同時完成清單書寫。
“監獄長先生,”站在堆成小山的資產前,準確說是站在一堆現金前,張景了解問,“有記錄的是多少?”
“回大人話,”麵對官位等級比自己高,比自己受寵的黃皮膚男人,監獄長恭敬道,“現金總共是153萬。”
張景重聲提醒,“有記錄的!”
“呃...”監獄長遲疑一下,“回大人話,有記錄的是53萬。”
“不是吧,”張景鄙視胖呼呼,“你算術是不是很差?”
這個時候監獄長有些懵,但也明白過來,舔著笑臉馬上更正,“大人,有算錯,是3萬。”
“嗯!”張景表示滿意,“這3萬是帝國急缺的,你馬上將它存入金庫,剩下那些沒有記錄的全部送到我家裡,讓我查明有沒有假錢混在裡麵,以免破壞珍珠星的經濟。”
“是,”監獄長應是,“屬下遵命!”
搞定贓物,張景來到一排跪下的女人跟前,彎腰打量第一個女人,“這些女人是什麼情況?”
“回大人話,”喜歡張景的性格,監獄長態度恭敬回答,“這些全是前任安全官的女人。”
“這個女人一看就是被逼的,”打量第一個可以打十分的女人,張景決定道,“送我家裡,讓我好好治療一下她受傷的內心。”
監獄長應是。
往前一步,張景來到第二個女人麵前,將她扶起來,注意到一對——特大。
指著女人胸脯,張景氣憤,“前任安全官不是人,居然把她打成這樣,腫了都,也送我到家裡,讓我幫她慢慢醫治。”
因為與帝國隔著五十年路程,球主就是土皇帝,而監獄長隻是小小官職,胖呼呼馬上應是。
來到第三個女人麵前,張景眼睛一亮,她有一雙尖尖的耳朵,皮膚更是吹彈可破,嫩得可以掐出水。
張景表情歡喜,聲音嚴肅,“這一看就是異族,是間諜,也送我家裡,我晚上優先嚴刑拷問。”
監獄長應是。
來到第四個、第五個女人麵前,兩個都是十分美女,又年輕,又美,很有感覺。
張景板著臉,義正嚴詞收下。
來到第六個,也是最後一個女人麵前,張景氣罵,“前任真是個王八蛋,下到八歲,上到八十歲,居然都不放過!”
“大人,你誤會了,”監獄長介紹,“這是前任全安官的奶奶,大人要不要大小通吃?”
張景表情正經道,“這個送到你家裡去。”
“不是,”監獄長不明白,“為什麼送到我家裡?”
“家有一老如有一寶,”張景提醒監獄長,“我送一個寶給你,你是不是應該多回報我一支美容針?”
監獄長心裡活動豐富,推諉道,“大人說笑了,答應兩支,沒有三支。”
張景臉上笑容消失,“監獄長先生,我認為我們可以一直是朋友,但你明顯不同意。”
沒想到張景這麼細心,監獄長變戲法一般,手裡出現一支美容針,悄悄塞到某人手裡。
張景收下美容針,這東西有錢買不到,屬於珍品,前任安全官的東西,狡猾的監獄長本來想藏私。
“另外兩支,”監獄長求饒道,“稍晚一點送大人家裡。”
張景點頭,至於二十來個男奴,某人連了解的興趣都沒有。
轉身,張景來到抄家的機器人麵前,“抄家的時候有沒有發現異常?”
“回安全官大人話,”其中一台機器人回答道,“負一層有一間敬神室,敬的是邪神。”
張景看向監獄長問,“邪神是什麼神?”
“敵對勢力的邪教,據說心誌不堅的人會成為目標,被呢喃細語洗腦,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有了交差理由,太陽下山之前,張景在衙門辦公大樓裡見到特普麗。
寬敞整潔的辦公室裡,特普麗坐在辦公桌後麵問張景,“有沒有查到什麼?”
張景把邪神的事情描述一遍。
“邪神...”特普麗感到頭疼,“這東西很難發現,也很難製止,一旦被邪神蠱惑,基本可以判死刑。”
“城主大人,”張景態度恭敬問,“監獄長不知道邪神傳道辦法,你知道嗎?”
“蠱惑聲音直接作用在腦子裡,所以我說很難發現。”
“距離呢?”
特普麗看著張景反問,“什麼距離?”
“蠱惑者與被蠱惑者之間的距離。”
“無法考證,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它跨星球傳播。”
已知,聲音是一種機械波,不能在宇宙空間中傳播,蠱惑人心的邪教卻可以,什麼原因?
理解不了,隻能稱之為神,邪神。
不知道背包的上家算不算是邪神?都擁有讓人理解不了,比肩神一樣的手段。
“你不要想太多,”見張景陷入沉思,特普麗提醒,“宇宙很大,但沒有鬼神,所有都可以用科學解釋,雖然有些暫時解釋不了。”
張景點頭,主動坦白道,“城主大人,抄家一共獲得153萬現金,其中3萬已經上繳,還有150萬和一支美容針在我家裡,等會我給你送到家裡?”
特普麗臉上笑容很多,“哪學的小聰明?”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
“你自己留著,”特普麗淡淡道,“無論是釀酒、開賭場、賣汽車,都需要錢。”
“行,”張景收下好處,“賺到錢,60%歸你。”
“傑克,”特普麗看著某人的黑色眼睛提醒,“我是球主,隻有八個球主,我不能倒在金錢上麵。”
張景表情沒有,心裡打鼓,特普麗不收錢,他十分沒有安全感。
“彆多想,”特普麗趕人,“當好你的安全官,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是給我的最大回報。”
“一邊當官,一邊經商,”張景多問一嘴,“會不會不合法?”
“我是球主,我說的算。”
張景裡心大寫著服,抱拳離開,今晚困達尼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