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景有三個選擇,一是他自己一個人過去,殺死對方。
二是搖人來接自己。
三是繞路走。
第一個選擇有可能會暴露金屬可視存在。
第二個選擇有可能會害死神國軍人。
張景選擇第三個,在雨林裡刻意繞行一段距離,一小時後返回度假區。
運氣很好,正好有一架可坐十二人的小型飛機打算要離開。
靠著治安警副部長身份,張景和坎德拉成功搭上飛機,兩小時到達馬尼拉。
出軍管民用機場,坎德拉關心問,“傑克,最快什麼時候能把東西送走?”
“一周左右,你去香江等我。”張景安排道,“我留下把走私的事情處理好。”
關鍵時刻不添亂,坎德拉痛快答應。
戰時狀態,進來容易,想出去比較難,好在副部長證件管用,一路綠燈把坎德拉送上飛王庭飛機。
送走坎德拉,張景轉身離開機場,隨機坐進一輛出租車,前往奎鬆市總警局。
出租車開出約五公裡,路過一處十字路口,等紅燈過程中,看到有不少穿橙紅色馬甲的工作人員,冒雨安裝攝像頭。
這本是稀鬆平常的一幕,直到兩名當地人,騎摩托車,從出租車後方趕上來。
看出兩人準備使用步槍,襲擊安裝工作人員,張景及時下車,手裡出現手槍,趁摩托後排男人按下AK步槍扳機之前,搶先開槍。
隔著僅三米距離,連續兩聲槍響,第一槍擊中槍手腦袋,第二槍擊中摩托車駕駛員肩膀。
槍聲讓路人四散而逃。
稍晚兩分鐘,三名巡邏軍人駕駛四輪全地形車趕到。
核對過身份,張景可以離開,不用進局子,不用接受調查,更不用受審。
“張部長,”使用長城SUV警車,剛剛趕到的李維,抬手敬禮,“你去哪,我送你。”
張景本打算去總警局,現在不用了,看著李維問,“你的軍籍還在吧?”
“還在,王大力隊長正在幫我們跑手續。”
王大力是總警局旗下反恐大隊長,國家級彆的反恐大隊長,朱美鈴父親劉將軍的人。
簡單打過招呼,張景上前一步,輕聲安排道,“以襲擊軍人為借口,黎刹和安德列斯抓起來,判他們勞役十年,一年之後弄死。”
“張部長,這恐怕不行,”李維介紹情況道,“這對父子不知使用什麼辦法,今天上午剛成為新衙門的教育部官員。”
明麵上,神國進入馬尼拉是為解救人質,把正義的光照在黑暗的地方。
為照顧國際社會壓力,各種原因堆結在一起,新衙門的文官體係需要是當地人為主。
所以,黎刹、安德烈斯父子進入新衙門為官,理論上是可行的事情。
不過,他們越是有手段,張景越是要弄死他們,避免養虎為患。
“這樣,”公路旁邊,張景低聲下令,“偽裝本地人打死他們,理由是背棄同胞、投敵。”
想進步,李維答應,留下車鑰匙給上司使用,自己打車離開。
相信李維會成功,張景在馬尼拉還有最後一件事情。
弄清楚誰在雨林裡伏擊他?
沒錯,張景堅信那名藏很好的敵人,不是間諜,不是強人,就是為伏擊他。
這件事情有點奇怪,按理說不應該才對,起碼不可能那麼快。
試想,張景才到巧克力山一個晚上時間,早上才進入雨林尋寶。
敵人就在埋伏在機場附近的樹林中,等他回去。
如此分析,敵人根本不是什麼美國隊長。
而是神國隊長?
如果是神國隊長,則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麼蜂鳥無人機群和熱成像都發現不了。
因為提前知道自家有什麼裝備,知道裝備特點,提前進行了對應偽裝。
或者被自己人出賣,美國隊長使用高超音速飛機,空降到保和島?
張景感覺腦子不夠用,不明白有人為什麼要對他如此殘忍,如此處心積慮,他明明是功臣。
為引出敵人,為甄彆敵人,傍晚時間張景開車來到市區。
先在服裝店買兩身衣服,大短褲、T恤、拖鞋,兩套加一起共約100RMB。
如果在D區,可能隻要60元,10元一件,質量很一般。
再到旁邊希某頓酒店辦理入住。
不用懷疑,入住名單數據一定會對五眼聯盟透明,這或許可以釣到魚。
使用神國給的張三身份,辦理入住手續,拿到房卡,乘電梯到七樓房。
洗澡,換一身衣服,過程中確定房間有無針孔攝像頭、有無竊聽器。
答案是有,既有攝像頭,也有竊聽器,就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