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蘭、西茜、安、永野芽鬱,四人懷孕,皆是某人離開之前種下的種子。
一堆好消息,看得張景嘴巴合不攏,眼睛笑成彎月。
全身消毒,離開負三層,外麵是中午時間。
打開雙手,迎接太陽照射,張景感到地球的太陽更適合自己,也更快樂!
“你看上去挺自在啊!”斯嘉雙手抱懷,語氣不爽,“也是,大椰樹銀事業蒸蒸日上,你作為高級雇員,一定賺翻了吧?”
斯嘉在附近開古董店,此刻她頭上戴遮陽帽,手裡拿著釣魚竿,張景微笑打招呼問,“我沒有得罪你吧?說話乾嘛那麼刻薄,把自己弄得像是怨婦。”
“呸!你才是怨婦,”斯嘉翻白眼,“本小姐是海釣歸來。”
“挺早之前,有人告訴我,有時間打球、有時間釣魚的人,都是既有錢花,心態又健康的人,羨慕你的生活狀態。”
“彆說風涼話,”斯嘉氣憤,“因為出售香江所有酒店和土地給貝爾德的事情,理嘉家族被D區衙門打擊很慘,老娘無事可做,才去釣魚,還沒特麼空軍。”
理嘉家族在D區內部和阿幕皆有很多生意,屬於兩邊都有把柄被人捏著。
不想操心嘉理家族的事情,張景主動趕人,“回見。”
“有沒有時間?”見張景一副比她更閒模樣,斯嘉主動發出邀請,“我請你吃午飯。”
“吃飯就算了,有事直接說。”
“感覺你沒那麼壞,隻是一起吃個飯。”
張景感到哪裡不對勁,“你老公呢?”
“牆倒眾人推,離了。”
“寡婦門前是非多,”張景婉拒,“不去。”
“我是離婚,不是喪夫,”斯嘉心裡有很多憤怒,“雖然我希望是喪夫。”
看出斯嘉心情真不好,相識一場,張景答應午餐邀請。
步行四百多米到大門緊鎖古董店,打開兩道鐵門,斯嘉用座機電話叫人送餐上門。
張景東瞅瞅西看看,想起曾經在這裡撿漏編鐘的經過,嘴角連巴雷特的後坐力都壓不住。
與餐館打電話過程中,斯嘉看到張景嘴角笑,也想到自己痛失編鐘的事情,心裡疼得要命。
然,對比嘉理家族牆倒眾人推,自己被離婚,心裡恨意更是滔天。
張景不經意間回頭,正好看到斯嘉的不善眼神、發狠眼神。
“斯嘉大小姐,”古董店裡,張景好言相勸,“你不要想在飯菜裡下毒,我死你也逃不掉。”
身高腿直的斯嘉翻白眼,結束通話,放下聽筒,走到茶桌前燒開水,給張景衝咖啡。
燒水需要時間,嘉斯趁著時間手磨咖啡豆。
見女人忙得麻煩,張景來到茶桌前,“白開水就行。”
斯嘉不明白,“你們為什麼喜歡喝開水?”
“因為我們的祖先生產技術更先進,更懂健康,也更加富有。”
“喝水而已,與技術、富有什麼關係?”
張景微笑介紹,“黃河流域,在公元前五千年的考古遺址中,發現陶製炊具,如釜、鬲,這些器具被用於燒水和煮食。同一時期,西方人還在樹上,過著飲血茹毛的生活。”
“另外,燒開水需要柴、需要能量,不是誰都能喝得起開水。古代野蠻人喝不起開水,所以隻能喝生水、喝涼水,換句話說,喝水這件事情,西方還停留在D區公元前。”
斯嘉表情微微一滯,旋即立起大拇指,“第一次聽這種新穎觀點,但我們不是野蠻人。”
聊天時間過得快,一小時後午餐送到,張景從配送員手裡接過打包袋,同時遞過去二十香江幣當小費,並道謝一聲。
哪知,配送員卻順勢白了他一眼。
愣神半秒,張景瞬間明白過來,因為他說的是普通話,所以被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