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葉淩天臉色依舊平靜，但眼神不由微凝，這老者身上隱約散發的氣息他無比熟悉，那是大道的氣息，非仙帝不可有！
很難想象眼前這名老者居然是一位仙帝，並且看樣子更像是身在下界之中，他甚至能清晰的感知到那股氣息之中的那一絲下界本源。
如今仙界無帝，仙帝強者無故失蹤，但現在竟有一尊這等強者隱藏在下界，這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並且還沒有崩滅這裡，這是葉淩天最為詫異的事情，下界脆弱，根本無法承受住哪怕是一絲超越此界的力量。
而且這名老者給他的感覺還不隻是仙帝那麼簡單，那如淵的氣息甚至比他前世還要強！
這個結果讓他心驚的同時也讓他更加好奇，蒼族，到底是什麼來曆，有這等絕巔強者的種族又怎麼會寂寂無聞？
前世那些仙帝所在的神教，大族，哪個不是威震三千界，讓人隻聞其名便惶恐到雙腿顫抖。
而蒼族明明有著這等恐怖的強者，為何他沒聽說過，又為何流落到了這渺小的下界，其中到底有何隱秘？
葉淩天心中泛起漣漪，忽然，他想到了那次冥冥中有人窺視他的感覺，現在看來當時的不是錯覺，應該就是老者所為了，除了他下界再無人可以隱瞞過他的帝念。
老者臉上帶著笑容，給人一種和藹的感覺，悠然說道：“老夫，蒼淵！”
葉淩天眸光微動，蒼淵？心中記住了這個名字。
“你的境界？”葉淩天輕聲開口，眸光平靜的看著蒼淵。
“如你所想。”蒼淵源笑著回應道。
葉淩天眼神微眯，未等開口，便聽蒼淵先他一步，道：“小友，我知道現在的你有很多疑問，但，我能告訴你的很有限，包括為什麼我會身處下界的原因和你與蒼族之間的因果。”
葉淩天眸光微動，“為何？”
蒼淵並不意外葉淩天的問題，依舊笑著回應，“小友若是能夠恢複前世的實力，老夫定會如實告知，但現在的你還太弱了，這般因果遠不是現在的你能夠承受。”
葉淩天眉頭緊皺，眸光閃爍，語氣變得冰冷，“前世？你還知道些什麼？”
聽到蒼淵的話，葉淩天心中掀起漣漪，眸光也逐漸冰冷，重生雖算不上是他最大的秘密，可也絕對無人知曉才對，當時他將帝魂送入輪回已經抹除了所有痕跡，哪怕仙界那些精通命運神術的老家夥也根本不可能發覺這件事。
“嗬嗬，小友不必緊張。”蒼淵注意到了葉淩天眼中的變化，旋即正色的解釋道：”蒼族對你沒有惡意。”
聞言，葉淩天眸光依舊冰冷，“你為何會知道？”
蒼淵神色不變，說道：“因為因果。”
葉淩天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什麼因果？”
蒼淵笑而不語，沒有回答，反而是開口讚揚起他。
“小友前世可謂是萬古奇才，極儘升華的存在，不僅是修煉上天資過人，其他領域也同樣妖孽非凡，最後更是差點打破了那道壁壘，雖然最後有些可惜，不過，小友的手段確實驚人。”
“輪回仙帝，誰人不曉其名，就連是老夫對你都欽佩不已。”
聽到蒼淵對自己的讚美，葉淩天沒有一絲感覺，反而眉頭緊蹙，未等言語，便聽蒼淵再次開口。
“說起來，小友與我蒼族的因果早在你還未成就帝位時便已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