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場比試,每一局都要決出勝負,你倆比試誰能贏,我和老頭兒誰就贏。”
齊尚書言簡意賅,其雷厲風行的性格可見一斑。
他砸了咂嘴,而後繼續道:“我呢先選了林柯,老頭兒選定齊野,然後接的事情下來你們就知道了,你們二人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打賭!
對賭協議!
兩個尚書之間要做什麼事沒達成共識,所以通過打賭的形式來進行對決。
畢竟兩個尚書之間的爭鬥那肯定是朝堂以外的爭鬥,否則也不至於要兩個小孩子來。
不過這樣的對賭協議也是有好處的。
贏的那方自然不用多說,好處儘收。
而輸的一方雖然輸了,但是最起碼自家兒子被對麵儘心儘力培養了一年,也不算虧。
就是不知道賭注是什麼了。
在林柯思考時,齊野卻是目光投向林尚書,麵無表情:“非任何人皆可與我比試。”
而後齊野看向林柯,略微皺眉,眼神特彆在林柯一身漿洗過多次的衣服處留意,並且徑直問道:“你是何籍?”
齊野越過兩個尚書直接對林柯說話,仿佛在質問一般。
何籍?
林柯神情不變,微笑依舊:“娼籍。”
母親是何籍,他就是何籍!
聽到娼籍,齊野的眉頭皺得更甚:“你認為你能贏我。”
不是疑問,是陳述。
林柯微笑不變,很禮貌:“你懼怕娼籍贏你?”
不是陳述,是疑問。
齊野頓時眉頭舒展,不再言語。
林柯內心無語至極,不過表麵上則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而此時齊尚書看完了他們的表演,頓時對齊野道:“特麼的,滾回去準備吧,今天晚上就趕緊離開齊家,老子看見你就煩。”
齊野抿了抿嘴唇,看著自己父親想要說什麼,最後卻是用力一揮袖,大步走出了屋子。
“哼,早知道就不讓那些腐儒教你了……”齊尚書看著齊野走出去,表情不是太好看。
在這一過程中,林柯父親一言不發,眼神古井無波,整個人如同朽木一樣坐在那兒。
在齊野問林柯是何籍時沒有反應,在林柯行禮而齊野視若無人時也沒反應。
主打的就是一個沒有反應。
不像齊尚書,一直罵罵咧咧的。
而罵罵咧咧的齊尚書,最終還是重新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林柯身上:“對了,你有什麼條件嗎?儘管提!”
終於來了!
林柯深吸一口氣,先是行禮,而後看著齊尚書,眼神堅定:“晚輩有三個條件,您如果答應,自當竭儘所能。”
這是他剛剛想出來的。
雖然說三個條件,但是他認為對於尚書這個級彆的人來說應該不難。
齊尚書看林柯這幅溫文爾雅的樣子,咧開嘴笑了笑,道:
“彆說三個,今天能遇見你,我高興,三百個都能答應你!但前提是彆讓我直接幫你成聖就行,哈哈!”
他看林柯溫和且不卑不亢的樣子是越看越喜歡,剛剛被自己兒子頂撞的鬱悶一掃而空:“來,說說,是什麼條件?”
林柯當即道:“我第一個條件就是,若是能勝,則摘掉我的娼籍。”
他雖然對著齊尚書說話,但是餘光也在注意著他這具身體的生父。
不過林柯父親的神情並沒有任何變化,仿佛林柯不是他兒子,而是一個陌路人,
於是他繼續說道:“因為……我明年十七了,至今未參加科舉。”
十七歲!
童生科舉考試有年齡界限,十七歲是所有童生科舉考生的最後機會。
林柯今天剛十六,明年就十七了!
如果無法取消賤籍,他將因此而斷絕科舉之路!
所以,林柯的第一個條件就是取消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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