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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三十四章:變革之時(2 / 2)

“也可能是單純的被誘導了,我們這個年紀的年輕人,還是學生,特彆容易被所謂的‘大勢’煽動,在重視集體榮譽的卡塞爾學院裡更是如此,曆來曆史的經驗教訓都證明了這一點。他們剛才在外麵說的那些話其實也都是正義的,但舉著正義的旗號做出的事情不一定就是理智的,類似的學生自發的抗議集體已經不少次去諾頓館找上過我和楚子航了,找上你也是早晚的事情。”林年看著床榻上坐著的路明非緩緩說道。

“調查組這麼陰險?”路明非嗅到了大人世界的陰謀味道。

“這才哪兒到哪兒,充其量是調查團的一手閒棋。”林年說,“原本局麵是對我們壓倒性不利的,但現在事情有了轉機,昨晚的意外誰也沒想到,現在學校裡一片混亂,對我們的監管也鬆了許多,不然我不會這麼早出現在台麵上。”

“噢對,前些日子你都躲哪兒去了?我聽說諾瑪都沒找到你。”路明非下意識問。

“你彆問。”林年拒絕回答這個問題,他身上的風言風語可不少,不想莫名其妙再背一堆。

“不問就不問,現在師兄還有蘇曉檣都在諾頓館麼?他們沒事吧?”攀

“沒什麼事情,獅心會現在內部在開會討論該怎麼在後天的聽證會上取得優勢,聽說這次聽證會是傳統的陪審團製度,終身教授,元老會,院係主任都會出席。規模不小,量級也足夠。”

“那不是玩兒完?主辦方到裁判都是彆人的人,我們怎麼打?”路明非傻了。

但忽然的,他想起了一件自己忽略的重要的事情,“對了,聽證會的主題是什麼?是控告我們在老家還有芝加哥那兩趟私自行動惹了亂子嗎?我到時候上聽證會被審判的時候需不需要穿正裝?如果官司打輸了不會被要求強製退學吧?那是不是會被富山雅史的言靈給洗腦?”

林年看了路明非一眼,看得路明非很莫名其妙,“那倒是沒有,到時候上聽證會站在被指控席的應該隻有我。”

“為啥隻有你?他們覺得我們的行動是你帶的頭,所以要殺雞儆猴?”路明非納悶了。

“沒,這次聽證會校董會定下的主題是針對我危險血統的嫌疑,進行秘黨內公開的審判裁定。”林年說。

帳篷裡安靜了下來。攀

路明非忽然好一會兒不說話,很久後才舉手認真提問,“校董會的媽是批發的嗎?”

林年沒回答這個問題。

路明非到現在才反應過來為什麼之前那些學生的反應如此巨大了,簡直就像是調查組殺了他們的媽一樣,也難怪會有不少學生想要衝了調查組了,這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鬨!

他是很想這麼說的,但他和林年對視了好一會兒沒把這句話說得出來。

...真的是無理取鬨嗎?

“聽證會大可能在進行的過程中延展話題從我為基點對不少人進行審判,其中就包括昂熱校長以及曼施坦因教授,是他們兩個邀請我進入學院的,引入危險血統的罪名從來都是數一數二嚴肅的事。除此之外還有我身邊的人,蘇曉檣,楚子航還有你,他們似乎想要玩連坐製度。”

“圖啥啊?”路明非已經沒管什麼連坐不連坐的了,忍不住說,“他們把你革了誰他媽去屠龍啊?你從頭到尾乾了什麼事情他們看不見嗎?沒這麼過河拆橋的。”攀

“不算過河拆橋,我從來都不是秘黨屠龍的唯一的選擇,我一直以來都是強迫他們選擇了我,也就是因為我乾的事情太多了,也太利索了,所以引起了他們的懷疑和忌憚,這很正常。”林年側頭看向帳篷角落燃燒的白蠟燭,

“在混血種的世界,你做得好會受到追捧,你做得好過了頭,那麼你理應承擔被質疑的風險,這的確是符合普遍理性的。他們早就有懷疑我的跡象了,隻是這一次才終於爆發了出來,唯一要怪的就是怪我沒有克製和隱藏罷了...我以為你一直都是明白這個道理的,路明非。”

路明非看著林年,對方也看著他,似乎是理解了其中的話裡有話,他輕微打了個寒噤。

“這場聽證會我覺得有問題,他的時機和針對性太奇怪了,我不知道校董會在想什麼,或者說我不知道弗羅斯特·加圖索在想什麼。但我隻知道還有一隻極度危險的龍王在暗地裡活躍著進行著現在誰都不知道的計劃。”林年說,“如果聽證會出了什麼問題...”

“能出什麼問題?”路明非莫名其妙地說,或許連他自己都沒聽出來自己的說話聲裡有一股隱隱的煩躁,“你想多了吧?我看校董會大概率就是想要敲打你一下...不是,他們沒理由這個時候把你給鏟出去啊!除非他們是真腦殘。秘黨的敵人不一直都是龍王嗎?你乾掉了兩隻龍王了還覺得你有問題那真的是腦子裡有屎吧?”

林年沒說話,因為路明非說的話都是邏輯正確的...可往往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完全不符合邏輯,起碼是明麵上的邏輯,可能暗合一些深層次的道理,但能站在那一層的人終究是極少數,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幕後玩弄棋子的家夥們。

校董會真的忍耐不了昂熱逐漸的逾越和奪權了,想要把這個老家夥和他的勢力一起清洗出局?攀

有人想用聽證會拖住林年等人的行動,讓他們疲於應對內部的矛頭,從而給另一個正在悄然進行的大計劃拖延時間?

還是說校董會是想以勢壓人,就和路明非說的一樣來一次大張旗鼓的敲打,整合內部的力量,把昂熱和他的派係強行拽在手裡?

更可能說是這一切其實是正統的陰謀?畢竟開始明麵上針對林年的矛頭是近年才開始的,正好正統近來和秘黨進行了合作和交流,說不定正統已經開始滲透秘黨的高層了,第一步要做的就是把這個對標‘月’的‘s’級給鏟除?

符合邏輯的猜想有很多,但信息缺失極為嚴重,他們已經被聽證會這件事捆在這裡了,沒有精力去驗證這些看起來合情合理,但深推起來又需要大量證據做支撐的猜想。

路明非低頭沉默不語,一直以來在林年和楚子航他們身後處於擺爛停機,指哪兒打哪兒,戳哪兒哪兒動的腦子終於開始悄然地轉動了,但這個時間點再轉動或許有些晚了些。

“路明非。”林年右手抬起,頓了一下後才落在了對方的肩膀上拍了拍,“聽證會前後留點心思,我現在狀態不是太好,你可是學生裡唯二的‘s’級。”

“什麼叫你狀態不太好。”路明非抬頭看著他的眼睛低聲問。攀

可立刻他就閉嘴了,因為現在轉動起腦子的他不用對方提醒,就已經猜到了這句話的含義,他多看了幾眼林年沒發現對方身上有很明顯的外傷,但對方的表情也不似開玩笑,這讓他垂落在衣角的五指布不由輕輕握攥了起來。

“我有種預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要發生了,就在近期。”林年說,“這一次不像青銅與火之王那一次,這次我們的敵人隱藏得更深,密謀得更久,我不一定保證我能在即將發生的事情裡全身而退,我也不能保證我能接下所有的陰謀詭計。”

“你認真的麼?”

“我跟你開過很多次玩笑,但這一次沒有。”林年說。

路明非沒有說話,他和林年四目相對,直到許久才默然點了點頭。

林年也不再說下去了,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應,最後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退開了。

或許林年這些話應該給楚子航說,獅心會的會長手握大權,也比路明非經驗豐富,性格也沉穩老練,最主要還是個冷靜的殺胚,但最終站在這個帳篷裡被林年找上的是路明非。攀

帳篷裡隻有他們兩個人,這場對話也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對話,也隻能是他們之間的對話。

至於原因,隻有兩人彼此心裡最深處清楚。

“安穩等過這兩天,聽證會開庭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不用去擔心,這方麵有人已經在做準備應對了。”林年抬手拉著路明非的胳膊帶他下了床,“你先去諾頓館找楚子航他們碰頭交流一下,他們會把我沒說清楚的其他事情告訴你。”

“那你現在呢?”走向帳篷大門的路明非轉頭直視林年。

“我還要處理一些事情。”林年沒有看他,隻是擺了擺手,開始趕人了,“走吧,路上注意點,現在調查組的人還在暗地裡,路上彆被人攔了又趁亂抗走了。”

路明非心說你以為我是什麼少女裹路地,被當街敲走一次之後還能有二三四五次的嗎?

但現在他心情被這些突如其來的情報搞得不是太好,有槽也吐不出口,沉默地掀開帳篷門走了出去,期間還回頭看了一眼裡麵背對自己的林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離開了。攀

在目送路明非走後,林年莫名咳嗽了一下。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很少咳嗽。

木板床上的白床單上染了一灘濃黑的血液,說是血液隻能勉強在那濃稠的黑色內找到幾縷暗紅,在接觸床單的瞬間就開始飛速地腐蝕,融穿了木板床淋滴向下,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在帳篷內彌漫。

木板床下一個金色的毛球滾了出來躲開了“狗血淋頭”,可還沒來得及一個帥氣地起身,那後背就被林年輕輕的一腳給踩住了,在“嗷“的一聲輕叫中,就像被無情大腳摁住的橘色貓咪一樣,被踩在了地上撲騰了幾下沒法成功翻身。

“啊...”金發的大貓咪臉貼著地,側頭看見了踩著自己的後背,慢慢彎腰下來跟自己對視的林年。

“你好?”她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現在可以解釋一下你都對我做了什麼嗎?”林年低垂眼眸看著這個不省心的金毛渾蛋。攀

金發女孩放棄掙紮,臉盤子軟軟的耷拉在地麵上,歪頭斜著那雙金汪汪的眼睛想了老一會兒,然後抬起手在腦袋上叩了一下,對著就近的林年吐舌頭,“誒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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