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寒淡定看著這一幕，覺得異常新鮮。
那是葉翹。
他無比確定。
但葉翹可是一直被譽為長明宗之光。誰能想到還能淪落到跪在大殿中央，規規矩矩垂頭認錯的一幕。
葉清寒蹙了蹙眉，看到雲痕高高在上的表情，以及搶奪一個弟子靈植的場麵，唇角微微下撇，弧度有些冷。
月清宗還真是，遠比他想象中的無恥多了。
葉清寒看了幾眼後，準備繼續翻找雲鵲腦海中有用的記憶，卻發現下一秒的發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畫麵當中的葉翹規規矩矩內門宗服垂頭跪在地上。
十五歲的葉翹長得是真的可愛，配著月清宗淺藍色宗服氣質有種彆樣的清冷。
誰能想到下一秒她那便冷不丁抬頭將雲痕嘲諷了一番。
葉清寒：“……”
原來她不止敢挑釁他們問劍宗宗主，還早在煉氣期的時候就挑釁過雲痕宗主了？？？
他瞪大眼看了許久，才終於接受這個現實，合著她真的是無差彆挑釁所有宗主咯？？？
葉清寒飛速忽略過這一段，試圖繼續從雲鵲記憶裡麵搜查有用的線索，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等他從她的記憶中抽離開後，麵對一群人追問，他腦袋有些亂糟糟。
“怎麼樣怎麼樣？”
“看到是誰了嗎？有發現可疑的人沒？”
“沒有。”他定了定神，“雲鵲或許和那人幕後指使她的人見過麵，但我從記憶裡麵看到的，對方麵容是模糊的。”
倒還真是警惕。
淼淼：“那個人的聲音呢？可不可以用聲音找人？”
葉翹飛快否決：“聲音也可以改變的。這種並不具備什麼參考價值。”謝初雪將雲鵲放出來企圖釣魚都失敗了，可見那人是真的很警惕，連麵容都特意從雲鵲記憶中給模糊掉，聲音不可能出紕漏。
麵對葉清寒提供出來沒什麼用的線索，不少人都有些失望。
“不過……”葉清寒猶豫了下：“我從她的記憶裡麵，看到你了。”
他見葉翹瞥了過來，自言自語道：“原來你以前真的是個老實人。”
所以到底是何等的力量能將一個老老實實地女孩，改變成了葉翹現在的模樣？
葉清寒將其歸咎於月清宗的錯。
都是月清宗的錯，才讓葉翹受了刺激，她要是不受刺激，他們大比的第一也不會被搶。
葉清寒討厭做第二。
“我？”葉翹眨眨眼。
葉清寒淡定點頭，盯著她幾秒麵無表情飛快補充：“你被搶了株靈植後，老老實實跪在大殿，我都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膽子和雲痕宗主正麵剛。”
他好奇葉翹下山的真相，特意在那個畫麵中多待了一會兒。
葉翹卻詭異頓了頓。
如果她記憶沒有錯亂的話，她很確定，當時雲痕逼她下跪的時候，雲鵲沒有在場。
但葉清寒卻說在雲鵲的記憶裡麵看到她了。
也就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