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青年附和道:“跪下來還不夠,讓他舔鞋底,把鞋底上的泥給舔乾淨。”
“跪下,舔鞋底,再學幾聲狗叫。”
中年人指著李君:“照做了我就隻打斷你一隻手,不然把你四個爪子都給你廢了。”
“你們幾個跪下磕頭舔鞋底,我也可以考慮隻讓你們把偷的東西交出來,不打殘你們。”李君淡淡道。
“你說什麼?”
五個壯漢的笑聲戛然而止,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李君。
“這小子腦子不清楚吧,竟然敢說這樣的話。”
那中年漢子更是隨手掏出一把匕首,向李君走了過來。
“小子,你真是找死。”
隻是沒等他出手,就聽砰的一聲。
那漢子隻感覺小腹傳來絞痛,然後瞬間就橫飛出去,撞在了旁邊的樹上,落地以後,嘴裡噴出了一口鮮血。
一片死寂。
其他人都呆若木雞,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瘦弱的青年,身手這麼強。
李君活動了一下脖子,衝剩下的幾人勾了勾手指來:“來啊,過來打斷我的腿。”
四名漢子彼此對視一眼,露出忌憚,一時沒人敢衝上來。
隻是他們不衝上來,不代表李君會放過他們。
霎那間,李君身體直接消失在原地,衝到了四人近前。
“砰砰砰…”
一拳一個。
四個人瞬間都被打飛了出去,一個個鼻青臉腫,倒地不起。
“你彆過來。”
剩下那婦人驚恐的看著李君。
“把偷的東西拿出來。”
李君冷冷的說道。
“給,給你。”
那婦人手顫抖的拿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給李君。
李君接過盒子以後,隨手揣入自己兜裡。
然後“啪”一巴掌甩在那婦人的臉上,把婦人打的原地轉了兩圈。
身體剛剛停下。
“啪!”
李君又一巴掌甩過去。
那婦人頓時兩邊的臉頰高高的腫起,一雙眼睛怨毒而又恐懼的盯著李君,卻不敢說話。
“你還敢瞪我!”
李君又舉起了手。
下一刻,那婦人撲通一聲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我錯了,我錯了。”
說著,上來就要抱李君的大腿。
卻被李君一腳踹出三米多遠,冷冷的說道:“不要讓我再碰見你們,不然見一次,我打你們一次。”
說完,這才悠哉悠哉的原路返回。
同時將那精美的盒子打開,發現裡麵就有一顆鴿子蛋大小的珠子,通體是棗紅色的,十分的漂亮。
“這是什麼東西?”
李君拿起珠子對著陽光照了照。
哪怕他如今對古董已經有了很深的了解,但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材料。
當下,又把珠子放了回去,裝回兜裡。
…
而另一邊,女子看到山道上已經沒有了李君的影子,這才長鬆了一口氣。
她雖然身份非比尋常,但仍然也隻是個弱女子,還真怕那個死變態跟上來。
“老爸也真是的,非要讓自己獨自一個人來這種地方,也不說給自己派個保鏢,真遇到危險可怎麼辦,邊南之地這麼混亂。”
她嘴裡嘟囔著。
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老爸打來的。
“羽秋,你到了岐山了嗎?”
“到了,我正在山道上呢。”
“好,現在你聽爸爸的指揮,去岐山頂上的石像下見一個人。”
“那裡有個老道士,見到老道士以後,把你包裡的血玉珠交給他。”
血玉珠?什麼血玉珠?
林羽秋愣住了。
“爸,你在說什麼?是那個在邊境地區引起各大勢力瘋搶的血玉珠嗎?怎麼會在我身上,你不是派康伯護送給修羅的人了嗎?”
林羽秋一頭霧水。
因為血玉珠,在邊南地區掀起了一片腥風血雨,她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連血玉珠的模樣都沒有見過啊。
“讓康伯去送血玉珠,隻不過是做給外人看的,血玉珠太珍貴了,我料到會有人出手搶奪,所以才悄悄的放在了你的包裡,讓你帶著血玉珠到岐山,交給修羅的人。”
“因為不想讓你太膽顫心驚,所以才沒有告訴你詳情。”
“你趕緊到山頂,把盒子裡的血玉珠交給修羅的人,你這趟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電話裡,林羽秋的老爸聲音都有些興奮。
這招瞞天過海把所有人都騙過了,誰能想到,他會讓自己最疼愛而最柔弱的女兒,去做這件事情。
此刻,林羽秋卻已經愣在了當場。
心中升起不妙之感。
她急忙拉開自己的包包,卻發現哪有什麼盒子。
頓時她什麼都明白了。
那個青年根本不是編謊話接近自己,他真的是在幫自己抓小偷,可自己竟然冤枉了他。
現在血玉珠丟了,這可怎麼辦?
為了搶血玉珠,連父親手下四大金剛都死了兩個。
這一瞬間,林羽秋心中升起懊惱之色。
“自己真是個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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