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梁勇彙報道:“大老板,少爺被楚州總督抓去了,屬下查到是京城安家在背後搗鬼…”
掛掉電話。
老者臉色陰沉似水。
這次李君並沒有給梁勇打電話求助,他知道李君心裡的想法。
本來以李君的能力,足夠處理這件事情。
隻是自己的徒弟受了委屈,做長輩的怎能無動於衷。
“小小安家竟也敢上躥下跳。”
想著,他直接撥通了一個號碼,聲音冰冷的吩咐道:“啟動sss級戰龍令,對付安家。”
……
汽車一路往總督府行去。
李君雙手戴著手銬,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一路上沒有說一句話。
電話已經打了,老鷹等人應該已經開始行動。
老鷹,李匹夫,陳漢亭,他們三個都在楚州附近,相信很快就能趕到,而自己隻需要靜靜的等待結果就行。
本來什麼總督府,李君並不放在眼裡,隻是因為對方有官方的屬性,李君不願意輕易出手殺出去。
既然有更好的解決方式,何必要用蠻力呢。
汽車行了三十分鐘,終於在一處巨大的莊園前停下。
這就是楚州總督府,這個地方也被人戲稱為小皇宮。
那幾名巡天衛的黑衣人把李君帶下車來。
來到一個空曠的院子,四周有荷槍實彈的巡天衛成員在站崗。
而在院子的中央,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坐著一個頭發花白的中年人。
對方穿著一身唐裝,手裡還握著一串珠子,麵色淡然的打量著李君。
“就是你打傷了安家的管家張彪?”
對方一開口,李君頓時就知道,對方緣何抓自己了。
原來是安家在暗中搗鬼。
安家是京城的世家,能量恐怖,能夠驅使楚州總督為他們辦事,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張彪仗著安家管事的身份欺壓於我,先對我動手,我不過是出手反擊而已,總督大人,還要明辨是非啊。”
李君說道。
楚州總督禹謝華輕哼了一聲。
“安家的管事被打成重傷,張家公子張超,更是被你把根都絕了,你還敢喊冤枉?”
“像你這種凶徒,就應該判死刑。”
說話間,外麵一名黑衣人走了進來。
“總督大人,楚州商會會長周炳坤求見。”
“這是搬來救兵了。”
禹謝華冷笑一聲。
“讓他進來。”
原來李君被帶離機場以後,周炳坤連家都沒有回,立刻就追著來了總督府。
他在楚州之地還是有些影響力的,希望能夠救出李君。
當周炳坤走進來,看到周圍戒嚴的巡天衛成員。
尤其是他們手中所持的槍械,頓時心頭一突。
據說總督府有一塊行刑的場地,對於一些窮凶極惡的犯人,直接處死刑,該不會是這裡吧。
周炳坤快步走了過來。
“總督大人,李老板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他犯了什麼事情,被抓了起來?”
“他打傷了安家的管事張彪。”禹謝華說道。
周炳坤瞬間就知道怎麼回事了,同時心中咯噔一聲。
若是彆的事情還好辦,可得罪的是京城安家,那此事恐怕難辦了。
沉默了幾秒,周炳坤開口說道:“就算打傷人,也應該交由六扇門來處置,難不成總督想動私刑?”
“動私刑又如何?得罪了我安家,其罪當誅。”
這時,一名穿著西服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對方梳著大背頭,一身的名牌,臉上帶著傲慢之意,一雙眼睛閃爍著寒光。
“安公子,你怎麼出來了?”
楚州總督禹謝華看到對方以後,不由問道。
“我出來看看是誰膽子這麼大,連我安家的人也敢動,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年輕男子出現以後,周炳坤身體突然升起一股子寒意,就好像被毒蛇盯住一樣。
這種感覺他剛剛經曆過,在邊南之地麵對葉蕭一樣的感覺。
周炳坤深吸了一口氣,問道:“閣下是?”
“京城安家,安東啟。”
“原來是安家嫡係。”
周炳坤暗道糟糕,沒想到安家的嫡係子弟來了。
安東啟淡淡道:“不過是我堂哥的一個跑腿罷了。”
“您可太低調了,安家家主的堂弟,那可是大人物,我想李君和安家的事情一定有誤會,大家不如坐下來好好談談,解開誤會。”
“安家無論是要什麼賠償,我都替李君應下了,怎麼樣?”
周炳坤賠笑道。
安東啟卻是冷笑連連。
“周老板,你覺得我安家缺錢嗎?”
說完,臉色陰森的盯著李君。
“小雜碎,你膽子不小啊,我安家的管事都敢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現在知道自己惹了什麼樣的存在了吧?”
李君不屑的一笑:“一個狗屁安家,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旁邊,周炳坤皺了皺眉頭。
他不明白,李君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乾什麼。
雖然李君實力很厲害,但這可是安家的人啊。
安東啟的臉頰瞬間變得猙獰起來,對禹謝華說道:“禹總督,請將此人就地槍決。”
禹謝華點了點頭,手輕輕一揮,立刻湧上來一批巡天衛的成員。
為首的黑衣男子更是直接將手中的槍上了栓,抵在了李君的頭上。
而這時。
建築外,天空中。
隻聽見噠噠的螺旋槳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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