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翠娥最近的日子不太好過,也不知怎麼回事,陸金貴老是看他不順眼。
陸金貴現在在鎮上的東升客棧做事,因為客棧生意興隆,打乾活的第一天起,他便像陀螺一樣忙活。直到今天,他才有空回來。
十幾天未見麵,思夫心切的何翠娥自然想跟陸金貴在夜間好好親熱一下。
然而,當何翠娥湊過去的時候,陸金貴卻下意識回避,並不想和她樂嗬樂嗬。
“彆鬨,我最近天天乾粗活重活,已經累得夠嗆了,沒有多餘的精力陪你折騰。”
“孩他爹,我們都半個月沒那個了,難道你不想嗎?十多天沒見,人家想死你了。”何翠娥說著,還搖晃起了陸金貴的胳膊。
何翠娥本來就不是秀氣長相,加上肥了不少的緣故,看起來有點粗獷。
這麼個五大三粗的中年婦女,嬌滴滴地撒起嬌來,畫麵不是一般的清奇。
“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關鍵是我現在很累。除了休息,什麼也不想乾。”
對上何翠娥那張難看的臉,陸金貴根本就提不起想法,恨不得有多遠閃多遠。
不過,到底是十幾年的結發夫妻,陸金貴也不敢把話說得太直白,省得又引發家庭矛盾。
常言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何翠娥正是如狼似虎的緣故。自家男人好不容易才回家一趟,她哪裡舍得就這樣錯過?
於是,完全不管陸金貴有沒有欲望,何翠娥直接把身上的衣服除掉,並快速翻身上馬。
猛地,陸金貴用力將未著片縷的何翠娥推開,語氣也變得不耐煩了。
“何翠娥,你是不是有病?我都說了,我每天累得要死要活,根本沒精力折騰,你就不能消停消停嗎?”
“咱們家元寶和寶珠都可以談婚論嫁了,一把年紀的你卻還這個樣子,你不覺得丟臉嗎?”
對上何翠娥那兩個鬆鬆垮垮、已經變了形且變了色的大包子,還有那圓滾滾的大肚腩、和粗壯的大肥腿,陸金貴甚至想走人。
要不是家裡沒有空閒的房間,且陸元寶不喜歡和彆人睡,陸金貴老早就離開了這個房間。
“丟臉?你的一雙兒女都這麼大了,你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也不知道當年是誰,天天露著好臉向我求歡,我不同意還不行。”
“記得有一回,你的右腿摔斷了,但你還是不安分,硬要我用那種羞死人的姿勢……怪來怪去,隻怪我現在人老珠黃了,對你沒有吸引力……”
何翠娥一邊喋喋不休地念叨著,一邊用幽怨的眼神瞅著陸金貴。
“你能不能彆這麼惡心?你以為我天天在那裡坐著喝茶呀,我為了養家糊口,累到腰酸背痛也不舍得請假,你怎麼還跟我提這個?”
何翠娥越是這樣,陸金貴就越是反感,根本不想多看她一眼,更彆說摟著她這樣那樣了。
而且,自打和俊才娘翻雲覆雨了兩次,陸金貴的心就變了。吃多了粗茶淡飯,給你來頓好魚好肉,你稀不稀罕?
鬨了那麼久,卻什麼也沒鬨著。自討沒趣的何翠娥隻能重新把衣裳穿上,背對著陸金貴躺下了。
片刻之後,何翠娥便呼呼大睡起來,鼾聲大作,又把陸金貴給惹毛了。
他從來沒發現,自家婆娘竟這般粗魯、粗俗、粗糙、粗鄙,簡直一無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