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得過一次病,所以陸元寶又淡定地去了回春堂,找到了上回給他治病的大夫,繼續開藥治療。
因為他這幾日沒有和金夫人親近,所以他以為金夫人沒有事。沒想到,金夫人竟然也中招了。
“相公,怎麼辦?我下邊癢得厲害,簡直像被火灼燒一樣難受。”受了兩天的折磨,金夫人神容亦變得憔悴。
陸元寶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故作無事:“我猜,也許是你的褻褲被蟲子或其它臟東西爬過,所以你才會出現這個症狀。要不,我去藥館弄點藥膏?”
金夫人身心疲憊:“沒用的,我先前買了上好的止癢藥膏,搽了兩天都沒有效果。再這麼折騰下去,我就算不死也會隻剩半條命。”
“你才塗了兩天藥而已,看不到效果也是正常的。你先彆急,再塗上幾天藥,應該就會沒事的。”陸元寶隻能這般說。
從陸元寶的住處離開,金夫人實在受不了這要命的折磨,索性去了趟回春堂,想問問大夫她這是怎麼了。
結果,女大夫僅僅看了那處一眼,便篤定金夫人得了臟病。在得知金夫人有孕在身,女大夫更是直接勸她喝藥把孩子打了。
“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我怎麼可能會得臟病?”金夫人不信。
可能是見多了這種例子,女大夫的表情很平靜,說話的語氣也沒有太大的起伏。
“這病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一旦你家有人得了這病,即便沒有男女同房,哪怕隻是衣物混洗,也會互相傳染。”
“我建議你還是問問你家人,看看他們是否也有這個症狀。倘若大家的身體都有不適,最好馬上進行治療,否則……”
靜默思索了片刻,金夫人風風火火地離開了回春堂,並折返回陸元寶那。
見到陸元寶的那一瞬間,先前還無比溫柔的金夫人,突然化身為凶悍的餓狼,揚手就把他的臉給撓花了。
“陸元寶,你這個害人不淺的毒物,你害死我了。為什麼?我待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害我?”
儘管已經知道了是什麼情況,但陸元寶依然在裝傻。
“我害了你?什麼意思?你把話說明白點。”
金夫人哭得稀裡嘩啦:“陸元寶,我剛剛去了回春堂,大夫說我得了臟病。而我肚子裡的孩子,也大概率出了問題,不能再留下來了。”
想到自己的症狀不是很明顯,至少外觀上沒有問題,陸元寶又理直氣壯地推脫責任。
“就算你得了臟病,也不是我害的。畢竟我們好幾天沒有同房,而我的身體又沒有任何異狀。有沒有可能,是你家那死鬼把病傳給了你?”
擦了擦眼淚,金夫人繼續咆哮:“不可能!打上次回來之後,我便沒有和他親熱過。哪怕是簡單地牽下手、親下嘴,也沒有發生。”
“甚至我和他的衣裳,也是分開洗的,沒有混在一起。就算他有病,也不可能傳給我。”
說到這,金夫人又聯想到了大年初一。
“對了,大年初一的中午,你又去哪兒了?當時我離開之後,兩刻鐘功夫不到,又折返回來找你,但你卻不在屋裡,還鎖上了門。”
“你最好彆告訴我,你回去找你的家人了。你之前才跟我說,你和你的家人吵架了。除了我,你在同安鎮便沒有了其它親友。”
陸元寶反應極快,立馬狡辯說他當時肚子餓,便去了鎮上的某某酒樓吃了頓好菜。
但被氣昏了頭的金夫人,壓根不聽他的解釋,二話不說便要檢查陸元寶的身子。
清晨的時候,陸元寶那處看著還是挺正常的,所以聽到金夫人的要求後,他便大大方方地褪下了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