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重要。”女人說道:“這幾張卡牌出現的太詭異,我記得你說過,除了你,還有一個係統來到了這個世界。”
“我說過,那隻是一個小係統。”機械音似乎略有些不滿:“它選擇的宿主也隻會是個普通對象,我已經向你說明過,這幾張卡牌並不是我們資料庫裡麵的卡牌,它和係統沒關係。”
“你已經來了二十年,若是你的資料庫被更新過,你也不知道,是吧?”女人仍舊笑著:“何況你一直沒有回到那邊。”
機械音沉默。
過了兩秒,它繼續開口:“它不在帝城,我沒有捕捉到信號。”
“這個宿主很囂張呐,一口氣放出幾張卡牌,來奠定自己的地位麼?”女人眼眸裡含著笑:“真有趣。”
“都說了不是資料庫裡的卡牌。”天命係統似乎有點生氣了:“為什麼你不相信彆人可以自己做出這樣的卡牌?那係統就是個剛出爐的係統,基本功能都不完善,戰鬥卡牌根本不可能給對方開啟,最多改變一下身體基因。”
女人低笑:“你要我相信雲夏能出這樣的製卡師?”
天命係統這下譏諷了一句:“你自己不是個天才,還不允許彆人是?”
女人終於變了臉。
她眼底深處的那一抹猙獰嚇不到天命係統,它要不是和這女人綁死了,早在當初任務失敗時就該返回原世界。
這是頭一次它為自己的做法感到後悔。
女人很快收拾起情緒,她畢竟和這係統朝夕相處多年,一人一統擁有畸形的革命感情,“我要你調查那個係統的宿主是誰,順便,去見見花灼吧,很多年沒見,我想她了。”
天命係統:“你真惡毒。”
女人帶著笑:“你不是就看重了我的惡毒嗎?”
接下來,誰都沒有再說話。
很快,女人來到了山中花協會。
透過天命係統,她很輕易的掌握到了對方今天出沒的行蹤。
當女人出現在山中花協會的那一刻,她正好撞見今天來山中花視察的花灼。
花灼並不是天天來,她偶爾會來,會去a級訓練室逛一逛。
她對問薑有幾分好奇。
可惜問薑這段時間都不在協會,明明是一隊的核心隊員,偏偏幾個隊員對於問薑不來訓練的事情也沒什麼意見,連她的教練都不管。
花灼身份特殊,不能親自詢問,怕引起山中花協會的注意。
他們隻當是大領導現在喜歡盯著協會,來給山中花鎮場子的。
她來的時候,杜摘月偶爾會推著她到處看,她和杜家的人其實關係不錯,要不然也不會將杜摘月引薦到山中花協會來的,對方並不是非要來這邊,也存了一些幫她忙的意思。
所以當花灼看到那個女人時,瞳孔有一瞬間的緊縮。
她正在山中花的大樓窗口邊,女人站在山中花協會大樓外邊,似乎注意到了花灼的目光,抬起頭來,隔著遙遠的距離看向這邊,盈盈一笑,卻令花灼心臟都開始喘不過氣來。
遙遠的恐懼回憶浮上心頭,對於女人的出現,花灼的反應比她想象中還大。
“乾媽?”杜摘月低頭,注意到花灼的不對勁,她順著目光望去,也見到了樓下的女人,那女人對著她們微笑,輕輕頷首,接著便離開了。
她似乎就是要來,刺激到某個人而已。
杜摘月立刻安撫花灼:“乾媽?你怎麼樣?那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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