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死了,投胎都會受到影響,所以隻能略表敬意。
解淩彥雖然有些微詞,但在花灼沒有吭聲的情況下,他也不敢開口。
上完香出來,因著花灼和問薑有事情商量,解淩彥被這件事打了個措手不及,原本要說的事情也沒法說了,隻能抱著滿心震駭回到解家去。
花灼帶著問薑簡單參觀了一下即墨家族,同時說起了那些卡牌的事情。
“你做的那些a級卡牌,到底是誰在背後幫你?”
她的話已經很明顯了。
問薑是即墨家族的繼承人,這已經是鐵板釘釘的事實,不管她有沒有能力接下整個即墨家族,花灼也不希望問薑和那個女人有很深的牽扯。
“幫我?”問薑似乎聽到了一個好笑的問題,輕嗤出聲:“我那些卡牌,你覺得有誰能做的出來?”
花灼一頓。
問薑瞄向她:“你是不是以為我和誰有關聯,就像我問你,是不是有人跟我有類似的情況?”
“……”
花灼擰起眉。
問薑這樣說,難道她不知道對方是誰?
她心思很亂,即使想到那個女人,便讓她心浮氣躁,這點反應在她捏著輪椅把手因為緊繃露出青筋的手背。
“因為你太奇怪了。”花灼歎口氣,不得不把真正的疑點說出來:“前麵十九年你都沒有成為靈卡師,你到底是怎麼變成靈卡師的?兩個月七張a級卡牌,就算是我信你,帝國也不會信你,沒有靈卡師能做的到這些事情。”
“哦,原來是因為這樣。”問薑輕笑:“是因為你們做不到,所以才來質疑我這個做的到的。”
雖然自己是開了些外掛,不過這個外掛是意外,她一身本事,也是舍棄掉無數東西才換來的。
就像她的薄情冷意。
她在渡劫失敗時已經算死了一次,這一次沒死,或許是給她的最後一次機會。
來到這個世界,必然是要做些什麼,才能彌補渡劫失敗還能活著的機會。
都是她自己憑本事做的,問薑並不在意這點:“你所擔心的問題,帝國早就已經擔心過了,所以不會有什麼事情,但你擔心的,不是因為這,你在懷疑我是和什麼人有關係,而且那個人,是你所討厭,甚至厭惡的?”
花灼微微眯眼。
聽到帝國已經和問薑搭過線,帝國那邊,居然通過了她的核查?
要知道當年連那個女人都沒有通過。
問薑的聰明和敏銳遠超出她的想象,不過這也不是難以推測的問題,她的態度表現的很明顯,隻是能準確猜到這點的問薑,花灼甚至會覺得欣慰。
這樣,她才不負她爸媽的基因。
花灼還是開了口:“二十年前,有個女人和你一樣,突然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天才製卡師,她加入了歸情協會,最開始是r級,而後迅速升上了b級,到a級的時候,隻用了一年半的時間,這期間,她一共做出了數百張低級卡牌。”
因為質量都低,而且是最後爆出來的消息,所以最開始,大家並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
問薑和零蛋一聽就知道,當初的推測真的對了。
天命係統二十年前就來到了這個世界,找到了自己的宿主。
兩人發出靈魂感慨。
問薑:「一年半才讓她到a級,這係統真菜。」
零蛋:「一年半才到a級,這宿主真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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