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秒,問薑伸出手,手心發出微光,解淩彥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嚎叫。
他的額頭就像是爆炸了一般,眼前開始走馬觀花,不受控製的開始回想起了自己的過去,他做過的事情,控製過的那些人,一幕幕,清晰無比。
問薑很快就停了下來。
她知道,自己沒有冤枉解淩彥。
來之前已經有了一定證據,她使用了搜魂術,這法術對人有一定危害,嚴重者會直接變成癡呆。
她停手的快,但解淩彥這會兒功夫已經渾身冒起了冷汗,顫抖不停,腦子渾渾噩噩,搜魂的後遺症像是頭痛後遺症,輕輕一晃便痛的令人打哆嗦,以至於解淩彥都沒有太多精力開始細想怎麼和問薑兜圈子。
他驚恐的抬起頭:“你對我……你對我做了什麼?!”
為什麼他突然之間就不受控製的回想起了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清晰的就好像是他又回去乾了一遍。
可他的驚恐在問薑的冰冷眼神下,化為了實質性的懼怕。
“即墨霄為人正直,他也待你不薄。”問薑雙唇輕啟,“你在做那些事情的時候,哪怕一點對即墨家的愧疚都沒有嗎?哦……我可能是問了多餘的話,你怎麼會有愧疚這種情緒。”
解淩彥瞪大眼睛,雙眼猩紅,此刻還想狡辯,“問薑,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山中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自然得有個承擔一切的。”問薑冷冷的盯著他:“你是罪魁禍首,所以畏罪自殺,很正常,不是麼?”
解淩彥臉頰不受控製的抽動:“你在開什麼玩笑?”
問薑不和他廢話:“你被送進牢裡,我不保證你會以什麼方式死在那,解家破產,你的兒子,你的妻子,你的母親,靠著即墨家得到的一切,我統統都要收走。亦或者,你承擔一切,留下坦白和指控的遺書,你選一個。”
她眯了眯眼,殺意實質性泛出來:“第二種,是我留給你的體麵。”
解淩彥被她話語裡的殺意驚的一屁股癱軟到了地上,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
他意識到,問薑不是開玩笑。
她是a級靈卡師,被譽為最強的戰鬥天才,自己一個普通人,在她手裡根本無法逃脫。
解淩彥頓時嚇的哆嗦起來,眼淚都流的真心實意:“問薑,你不能這樣啊,我是你舅舅啊,我是你過世的母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弟弟啊!”
他想打親情牌。
問薑嗤笑一聲:“我還有我過世的母親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一個母親,以及一群占了血緣關係的便宜表哥表姐,你覺得,你是唯一嗎?”
“……”
解淩彥意識到,她當真冷血無情。
這種人,打親情牌,是沒有用的。
問薑給出了致命一擊:“不為自己考慮,好歹想想彆的解家人,你想讓你的兒女下半輩子,人人喊打嗎?你要是不死,我可以保證這是必然發生的事情。”
解淩彥這種人有親情嗎?
有,或許不多。
但足夠他思考很多問題。
他可以為了自己的性命瘋狂掙紮,但問薑絕對不會讓他活到審判的那一天。
解淩彥,必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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