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特立獨行,那就要承受起這個後果。
如今帝城隻要是個有眼的,都能看出即墨家被針對,甚至有人在山中花上班還受到外麵的人明裡暗裡的敲打。
有些員工在其他貴族家的企業上班,家裡有人在即墨家產業上班的,都會被談話,言辭不明顯,但意思就是,你家裡人要是不從山中花走,那你就隻能從我們這走了。
要說誰最痛快,那就是尹家最痛快,尹之棋在牢裡麵被扣著出不來的,伱即墨家不付出點代價,那怎麼行呢?
其他明麵上無法動手腳的,比如卡牌事業,那就隻能添點堵就算了。
做過頭惹毛了帝國就不好了。
“這簡直是無恥。”
花灼這樣平和的人都被氣的夠嗆:“這樣下作的手段都使的出來。”
要是正大光明的針對,花灼還能高看一眼。
誰知道這些貴族乾起這些事情來也是一樣的下賤。
和宋霽一個樣!
問薑摸了摸下巴,“宋家沒摻和啊?也對,他們有人質在我們手裡。”
雙胞胎合約還在山中花扣著呢。
花灼一怔:“……宋家倒是沒聽說什麼動靜。”
她不知道宋霽的想法,但也知道宋霽不至於在這些方麵惡心她。
除非他想徹底和花灼不死不休。
但她有些擔心:“宋家也不可靠。”
她怕問薑想找宋家合作。
問薑瞄了她一眼,笑道:“我當然知道,最近你收到不少辭職報告?”
威脅人的方式無非就是那麼幾種,當麵行不通就從身邊人下手,還有地皮卡牌的事情。
花灼點點頭,憂心忡忡:“我們簽了新一批合約,如果工廠不能按時開工,下一批卡牌完不成那些商家的數量,會賠很大一筆。”
這很大一筆的概念,對現在的問薑來說也是不小的數目。
這些人必然知道這個,山中花新卡牌賣的正火熱,問薑這幾天還把皇後卡組做出來了,本來計劃的正好。
現在肯定是卡死了不會讓即墨家買到新地皮建工廠。
而且一個工廠從建立到完善以及開工,那都需要一個時間段,是現在的即墨家無法達成的。
之前貴族不這麼做,是介於即墨家都是貴族的身份,現在即墨家繼承人先撕破臉了,那還有什麼好講究的?
現在下麵的人也叫苦不迭,也開始質疑起這個繼承人做事情衝動不顧頭不顧尾,為了一件小事鬨的這麼大,後果這麼嚴重,也不知道她後不後悔。
問薑有什麼後悔的?
她甚至笑眯眯的,“不就是賠錢?想抵死我的路,可他們忘了山中花是怎麼起死回生的。”
那不就是因為她有做卡牌的底氣。
誰掌握市場誰是老大。
而現在,她才是這個老大。
問薑直接打電話給嚴墨靈,開口就是一個餡餅又砸嚴墨靈頭上:“我記得你們軍部也有自己的卡牌工廠?生意不太好吧,合作嗎?”
嚴墨靈:“……”
啊?!
還有這等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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