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為如此,塞倫墓場還成為了一幫犯罪者的天堂,塞倫城也是在這樣的基礎下建立起來的。
這麼多年,霜月和聖堂離得遠,交戰的主力軍是雲夏的軍隊,但兩個帝國也會派將軍過來支援。
畢竟靈卡師這種存在,你要是不管,等雲夏完蛋下一個勢必得輪到他們。
這又不是能被熱武器輕鬆剿滅的存在。
零蛋看完資料都得說一句:「去旅遊的遊客那得命多硬啊?」
這樣一個地方也敢去旅遊。
問薑看完了資料,嗤道:「完全與世隔絕也不行,畢竟要賺錢,塞倫城就是唯一的機會,隻要夠獵奇,總有不怕死的遊客。」
當然不怕死的遊客裡麵,臥底和靈卡師占了一大半。
這樣一個地方,和卡牌之城這樣的城市可不同。
這完全是犯罪者的天堂。
之前問薑倒不會去,但現在,渡劫的事情逼在眼前,何況不知道是不是做卡牌太順暢,她現在渡劫的念頭並不強烈,究竟對做哪張ssr卡牌也沒有好的預感。
做卡牌這種東西就像修煉,等級越高,並不是說問薑就能信手拈來,那得看卡牌願不願意。
渡劫的時候總會出些幺蛾子來逼迫人的潛力極限,問薑推測,天道可能是看自己過的太輕鬆了。
而且解淩雨這件事不調查清楚總歸是個隱患。
她要去也不會莽撞。
不僅有花灼提供的資料,她還會在帝城埋一道傳送門,即使相隔萬裡,遇見危機她也可以直接扭曲空間離開。
區彆是她這具身體可能並不是原來身體的緣故,身體沒有經過長期修煉與靈魂並不完全融合,瞬移傳送對修道之人是個很簡單的事情,但她之前試過短距離傳送,靈魂和身體總會在空間裡出現被撕扯的動蕩感,距離越遠動蕩感越嚴重。
身體甚至會出現小範圍灼傷,到a級後這種情況減輕了一些。
所以一般走哪去她都是要麼靠車要麼靠腿。
這對她來說是最後救急的保命法子,問薑捏了捏胳膊,看來天道還是對她進行了某種限製。
要不是瞬移受限製,她早過去把血煞給全部端了。
見她真的要去,花灼沒辦法,隻能歎息著將一份資料交給她:“你還記得之前我給你介紹過的,你父親的助手鄭勳?我攔不住你,有些事情,我還是得告訴你了。”
她看向問薑,眼神裡帶著對遙遠事情的回憶:“你父親的死,可能不是那麼簡單,我們查到了一些關於……塞倫墓場的信息,他現在也在塞倫墓場。”
她眼睛裡透出一些閃爍的光,語氣擔憂而關切:“阿薑,我攔不住你,我知道你實力很強,但也要小心。你去吧,我會讓鄭勳接應你,無論你有什麼事,你要記住,保住自己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若有必要。”
到這裡,這個素來偏向溫和的女人也狠下了心腸:“不要讓她活著。”
問薑微壓眉心,她偏頭看向花灼,似乎是在思襯什麼,好半晌點點頭:“我知道了。”
至少花灼是希望她活著的,這種出遠門被長輩殷切叮囑的事情,在她的記憶裡已經模糊。
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花灼再度開了口。
“等你回來,我會將即墨家真正的秘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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