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倫娜是個假身份，她如果隻是單純的去當製卡師還好說，做幾張卡牌就能糊弄，表現的好對方也會在意一些。
但這樣要是接近解淩雨就比較麻煩了。
花灼說放心還是放心不下來，畢竟問薑身份重要，但如今對方已經入職，說什麼都晚了，花灼隻能叮囑：“我儘量會少聯係你，以後給你發信息，其他非必要的事情我就不打擾你了。若你自己有機會，你每個星期聯係我一次報個平安。”
問薑答應了：“可以。”
要說正規，血煞的第六分部應該算是最正規的，雖然處於肮臟地，但第六分部本質是為了給血煞賺錢，靈卡師身份熱，除了都是一幫來曆不明的靈卡師，第六分部不會控製靈卡師做多餘的事情。
隻要靈卡師自己識趣。
房子內部是安全的，身為靈卡師，他們的精神力可以檢測到任何電子設備，監視就無從談起。
除了整個小區不允許使用卡靈，基本上沒有太多限製。
而且這地方還坐鎮有s級的靈卡師。
有了靈卡師在，許多現代社會的常規手段反而是需要太嚴格的。
問薑當天晚上就知道了一些關於血煞的內部秘密。
因為第六分部的製卡師有個升級製度，每個月都有一個a級評選製度，如果做出來的新卡牌當月最受歡迎，能夠得到‘血帝’的召見。
這一看就中二的名字零蛋之前搜到過，血煞的核心高層之一，除了知道是個男的，沒有明麵上資料，是個s級的靈卡師。
問薑現在不需要做出最受歡迎的卡牌，因為她對麵見高層沒什麼興趣。
越高層就越接近天命係統，在自己沒晉級到s級前，不適合被發現。
她可以保證自己現在安全，但要真的見到虞簡那個女人被天命係統看到，一些身體數據被改變普通人可能發現不了，但係統是基於數據記錄的，問薑摸不清這方麵世界之心靠什麼運作，就不會去賭天命係統能不能發現是自己這個可能性。
升級製度是卡琳來發給自己的，問薑還是裝作好奇的問了一句她：“血帝是誰？”
卡琳瞥了她一眼，說道：“你不需要過多打聽，天女知道會生氣的。”
說到天女時，她頓了一頓，語氣有些微妙的後怕。
嗯？！
問薑誠實的發問：“天女又是誰？”
該不會真是她想的那個？
那虞簡真的是中二病晚期沒得治。
卡琳眼裡掠過凶意：“你再記住一點，在塞倫城，我沒說的你少打聽。剛才那位的名字，你聽過就忘，知道了嗎？”
“海倫娜，當個聰明人，你來之前彆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卡琳不耐煩的走了。
問薑推測，天女是虞簡，那血帝應該就是她的姘頭之一。
符合她的人設。
聯想到卡琳對她懼怕的態度，血煞組織有個天女的信息到現在都沒散播出來，有可能是因為天命係統對於血煞的監視，讓虞簡知道誰會討論她，畢竟在有監控所在的地方，都是虞簡的天下。
還好她自身會模糊周身的電子設備，不會表現出異常。
零蛋都猜出來了，它為之目瞪口呆：「啊，天女不會是虞簡吧？都上了年紀了，還玩的花裡胡哨的。」
問薑：「……」
你得真感謝天命係統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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