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薑果然一臉好奇的問她:“看什麼?”
“你想去看什麼?”卡琳說道:“對於你們製卡師,有個發財最快的路子,那就是把你做出來的卡牌給地下競技場那些打卡牌戰的靈卡師使用,如果你的卡牌足夠強大,就會得到那些觀眾的青睞,到時候自然不愁銷路。”
“而且那些靈卡師,隻擅長戰鬥,贏了雖說有很多獎金,但大多都有彆的用處,買不了特彆好的卡牌,你身為靈卡師,可以選擇讚助對方。隻要他贏了比賽,你也有分成。”
競技場分兩種。
a級的直播,b級的現場賣門票。
畢竟這都是全世界通用的方式,隻是塞倫墓場的格外血腥。
如果現場裁判不及時製止,遇上狠毒的贏了比賽後甚至會讓卡靈直接殺了輸掉的靈卡師。
這樣的比賽,通常最容易挑動人的興奮神經。
要想把自己的卡牌打出名氣,這場的場合再合適不過,畢竟這才是一個正常製卡師該追求的,不是麼?
在卡琳看來,問薑找哥哥是其一,她身為製卡師為第六分部賺錢才是主要的。
問薑果然聽出了卡琳的潛台詞,她沒拒絕,得到卡琳的介紹信以後就去了地下競技場。
競技場的場館修的恢弘,問薑進了b級場館,進去時,看見現場不少人都戴了麵具,她隨大流也帶了一個。
看台上人山人海,有門票的遊客太多,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人在看台上瘋了似的尖叫,為場館裡比賽的人助威呐喊。
問薑正好看見這場比賽,一個少年靈卡師對戰另一個膀大腰圓的男性。
相比對手,那少年瘦的的確跟貓仔似的,比賽已經接近尾聲,少年額頭全是冷汗,精神力宣告枯竭,他操控的一隻老鷹勉強拖死了對方的卡靈,拚著一口氣沒有潰散。
在全場喊著“殺了他,殺了他的”血腥呐喊中,少年毫無動作。
他試著操控老鷹動了動,但已經失去了力氣。
對手已經精神力耗儘昏迷了過去。
這種比賽不講武德,沒有什麼1v1的打法,你強一開始上兩張,或者這張卡牌沒了立刻上另一張卡牌都行。
所以就是要玩命。
拚到最後靈卡師都想保住自己精神不崩潰。
少年垂著眼皮,像是確定他沒力氣了,裁判才遺憾的吹了哨聲。
場上一片噓聲。
有人迅速將對手拖下了場地,他自己則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走了出去,走路時甚至吐出了一口血沫來。
場館的頭頂是巨大的展示牌,上麵刻了他的名字。
【撒昂勝。】
零蛋猶猶豫豫的說了一句:「這比賽看著真讓人不舒服。」
當然不舒服,血腥的展示地,讓人沉淪的地方,每個世界都會有。
她腦海裡,那張卡牌的暗芒越發深邃,男人似乎隨時都要轉醒。
這地方像是在給他提供能量的養蠱場。
問薑看了一眼撒昂的背影,她有卡琳的介紹信,所以可以來到競技場的後台。
撒昂在那裡休息,閉著眼睛,問薑走過去,直截了當的用塞倫城當地語言開口。
“你缺不缺卡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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