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希望問薑和械王之間出現什麼矛盾。
畢竟都是賺錢的,少了誰都是影響利益。
這件事本來就是因械王而起,問薑麵上沒什麼表情,械王也隻能咬咬牙,笑著說道:“自然,我和海倫娜小姐之間本來也沒有什麼矛盾,想來是外麵的傳言引起了誤會。”
血帝笑著,看向了問薑:“那就好,械王畢竟是我們第六分部的老人了,他自然不會和你一個後來者計較,隻是現在外麵傳言多,下麵也有人提了幾句,所以我今天才把你們找過來。”
問薑微微挑眉。
說實話,血帝這麼做有點沒有道理。
因為他看起來就是在打械王的臉。
械王畢竟是個老人了,就算是問薑做的卡牌出色,但之前最賺錢的一直是械王,現在鬨些矛盾,也該讓海倫娜低頭才對,而不是三兩句話,就定了械王的責任。
這血帝是個ur級的靈卡師,難道真的看出了什麼?
問薑心裡麵這樣想著,警惕性逐漸升高,甚至已經開始考慮跑路的事情。
械王也不理解,他的想法和問薑是一樣的,他是第六分部的老人,血帝這話裡話外,是讓他不要計較的意思。
哪怕這件事的確因他而起,械王的心裡麵也像吃了翔一樣憋屈。
但血帝可不在乎他的想法,他找兩個人來好似就是為了說這件事,揮了揮手就讓兩個人離開。
臨出門時,械王看了一眼海倫娜,以為血帝注意不到了,小眼睛陰沉的看了一眼問薑,看樣子可不像是要息事寧人的意思。
冷哼一聲,械王離開了現場。
等到問薑離開了第六分部,零蛋才忍不住吐槽:「為什麼這些人看起來就像是沒腦子的反派似的。」
那械王針對問薑就像是小學雞的手段。
問薑卻不這麼認同:「隻是習慣而已,長時間習慣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會將彆人放在眼中的。」
哪怕他會做出彆人眼中離譜的事情來,那也是因為械王有實力又被捧著,沒有真的見識過得罪彆人的下場,再加上這裡還是不將人當回事的塞倫墓場。
械王這樣的人,才是不較少數的。
問薑現在搞不懂的,就是這血帝的態度。
看起來像有幾分問題,不知道是不是在懷疑自己。
而且,他竟然是個ur級……
問薑思索的時候,突然接到了湯茜的電話。
湯茜現在知道問薑去外地了,但並不知道問薑去了哪個地方,再加上明年就不是a級組的隊員,湯茜已經不需要帶她,但私底下偶爾也會像朋友一樣問候兩句,畢竟之前都是湯茜操心問薑的問題。
“喂?”
湯茜的語氣有些凝重:“問薑,你最近身邊有出現可疑的人嗎?”
這個問題有些突然,問薑沒有急著回答,而是說道:“有什麼事嗎?”
湯茜的語氣帶著點難以言喻的消沉:“你了解談鶴鳴吧?他是山鬼s級組的隊長。”
“談鶴鳴怎麼了?”談鶴鳴問薑是了解的,前年就是山鬼拿的季軍,論壇上看了八卦,對這名字還是比較印象深刻。
而且聽湯茜的語氣,問薑一下就感覺談鶴鳴應該是出事了。
果然,湯茜說道:“談鶴鳴出事了,他的精神力出了問題,現在已經使用不了任何卡牌。消息被壓製住了,但根據我在其他管理那裡得到的消息,傷他的人在山鬼臥底了很多年,可能和一個叫做血煞的組織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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