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夫子好奇地問道,經過這段時日與淩昱珩的接觸,他並不覺得這孩子是個會做針線活兒的。
淩昱珩小臉兒一紅,抿著嘴道:“我想給姐姐繡一個荷包。”
從恩人姐姐救下他那日起,就一直是她在照顧著他,給他買了許多東西。
而他卻什麼都沒送過她。
那文家送來的東西裡有塊布料子不錯,他便想親手給恩人姐姐做個荷包聊表心意。
但是,他不會。
“難得你有這份心。”
秦夫子叫小喜去取了一塊普通的布料子過來,便開始給淩昱珩講怎麼做荷包,上麵怎麼繡東西。
太難的淩昱珩也學不會,便想著在荷包上繡幾根竹子。
在手指頭又一次被紮出血珠子時,淩昱珩的眸子終於亮了起來。
“謝謝夫子。”
他雖做不得夫子那樣的好手藝,但總算是知道要怎麼做了。
於是,在以後的許多天夜裡,淩昱珩屋裡的燈都會燃到很晚。
儘管每一針每一線他都下得小心翼翼,可做出來的東西還是不堪入眼。
但他實在是儘力了。
看著那個還算能看的荷包,淩昱珩滿意地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整齊的小白牙。
天氣轉暖,蘇柒若的身體總算有了些起色,而文雁那邊卻是急得火燒眉毛了。
這個五殿下難不成是還沒有找到藥?這都待了三個多月了也不說要走,害得她一動也不敢動,最近損失了不少銀錢和生意,為此還得罪了不少人。
不過文雁派出去看著蘇柒若的人回去說那位五殿下甚少出門,即便偶爾出去也都是帶著小皇子到街上逛逛買些小玩意兒就回去。
這般看來,或許她做的那些事情這位五殿下根本就不在乎,人家就是來求藥的而已。
最終,文雁還是沒忍住內心的貪欲,於這天夜裡偷偷溜出了城主府。
穀雨暗啐一聲:“這個老東西還真是能忍,姐妹們,來活了。”
她們都盯了她三個月了,總算是要有動作了。
文雁的馬車兜兜轉轉最後停在了一間茶樓門口,隻見她下車後便直接進了茶樓。
穀雨派人去了後門守著,又找人扮作客人跟了進去。
不一會兒,茶樓的後門便溜出去一個女人,雖說她換了衣衫,但還是被暗衛認了出來。
穀雨帶人一路跟著文雁去了她的老巢,令人沒想到的是,等在那裡的除了玉城的官員和富商外,竟還有一張熟悉的麵孔。
“你可瞧清楚了?”
蘇柒若放下手中的書,皺著眉頭道。
“屬下親眼所見,那人正是四殿下手下的劉玉笙,瞧著文雁那個老東西對劉玉笙尊敬的很。”
穀雨鄭重道,她可是瞧真亮了,那人就是化成灰她都認識。
“如此說來,那文雁積攢的銀錢便都是進了蘇文簡的口袋了。”
蘇柒若了然地點了點頭,
“那告訴白露那邊,不用去查文雁藏錢的地方了,照著蘇文簡的手段,文雁手裡也剩不下什麼。”
隻是令她意外的是,這玉城日後本該是她的封地,而四皇女竟把手伸到了這裡來。
既然文雁是蘇文簡的人,那她在玉城的消息蘇文簡定是已經知道了。
可到現在她死心塌地跟隨的這位四皇姐也沒有給她送過一句問候,蘇柒若還真得要好好為前身默哀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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