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無完人,既是他有許多毛病,那就慢慢改好了。
想來師傅讓她帶師弟出來曆練,定也是有這個意思。
她的脾氣最好,也隻有將師弟放在她身邊,師傅才能放心。
紀雲澈暗暗觀察著蘇柒若的神色,見她默許了於歌要收拾張光慧的行為,心中也跟著一動。
太女殿下願意由著於歌胡鬨,可與他有一點兒關係?
紀雲澈懊惱地垂下頭去,暗罵自己不爭氣。
他發現自己真是越來越貪心了。
竟敢去奢想太女殿下的偏寵。
三日過後,蘇柒若便消了假上朝去了,連帶著將這次書會所賺的銀錢一並上交。
至於李翡和於歌,二人想去哪裡遊玩自有太女府的人帶路,倒也不必蘇柒若日日陪著。
況且,於歌還一直惦記著要收拾張光慧,這幾日正想辦法找人跟著她呢!
隻要得知了張光慧的行蹤,於歌便要去鬨出點什麼幺蛾子來。
以往蘇柒若最是厭煩於歌這般胡鬨,如今竟也由著他,還給他分了幾個功夫不錯的暗衛幫忙。
於歌白日裡玩得痛快,晚上便回去紀雲澈的院子與他細說白天發生的事情。
一說到張光慧被人潑了一盆子尿液,他既笑得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
紀雲澈到底是世家裡長大的公子,初聞這種事情時還羞澀得不敢細聽,後來便也習慣了。
而立春立夏幾人更甚,每日都要拉著於歌給他們將他和二師姐的英偉事跡。
其實,紀雲澈一直都想不明白,於歌為何會對收拾張光慧的事情這般上心,難道就是因為他上次親眼見到張光慧輕薄彆家公子了嗎?
或許隻是他在京城待得無趣,給自己找了個樂子吧!
這日下朝後,蘇柒若還未從禦書房出來,便被人請去了鳳儀宮。
“兒臣給父後請安。”
蘇柒若心中暗暗升起了一股子不祥的預感,她爹怕是又要催婚了。
果不其然,她這邊才剛起身,那邊君後便屏退左右。
“你這孩子,離父後那麼遠作甚,還不坐過來?”
君後拍了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示意蘇柒若坐過去。
蘇柒若磨磨蹭蹭往那邊挪了些,便又停了下來。
君後無奈,卻又不舍得說她什麼重話。
自那年她被陷害搬出皇宮後,便對男子起了防範之心。
所以這些年他也沒逼著她非要娶親,便是她身邊連個近身侍候的侍兒都沒有,他都不曾插手過半分。
可如今不行了。
過了年她便往二十上奔了,再不娶親像什麼樣子?
她再不急,他和她的母皇就要急死了。
聽聞她將紀家公子領回了府裡,若女兒喜歡,給個侍君之位他也不會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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