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百花晴似乎也看出了不對來,走上前來看著李氏和蘇柒若問道。
“什麼意思?我倒是要問問這兩個狗東西,藏在牆縫裡的那二百兩銀票是哪兒來的,我可不記得我們城主府的月例銀子有這麼高的。”
李氏踢了那二人一腳,嘲諷道。
若不是他妻主早早便命人盯著府裡的各個下人,他也不知道自己院子裡的奴才這麼容易被收買。
李氏自認不是一個苛刻的人,對待下人也十分和善。
逢年過節給他們的賞賜也不少,可這些狗東西還不知足,竟去收大房給的臟錢。
地上跪著的二人麵色一白,沒想到自己收錢的證據就這麼暴露了,他們自認藏得很嚴實,也沒被人瞧見過啊!
“什麼?”
百花蘋故作驚訝,一臉不解地看向地上跪著的二人。
“主君饒命啊,主君饒命啊!”
“主君,奴知錯了,奴不該收了……啊……”
那侍兒的話還未說完,就被百花晴一腳踢了出去,一口血噴出來,再也沒有張口。
“晴兒,你……”
百花蘋也沒想到女兒會這麼直接,不由擔憂地看向她。
百花晴也懶得再裝下去,如今她帶來的人足夠控製住城主府,又何必搞什麼栽贓陷害那麼麻煩,索性直接抓了這幾個人,等百花蕪的喪事一辦,這城主府就是她的了。
“百花晴,你這是殺人滅口!”
百花離陌的話一出口,剩下那個侍兒就嚇得白了臉,縮著身子躲到了百花離陌身後。
無需再多言,這件事情到底誰是幕後主使,一看便知。
“原來是你給我妻主下毒,你怎麼這麼狠心啊,百花晴,她可是你的親姨母!”
李氏氣得渾身發抖,雖然一早就猜到了這是大房的手筆,可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他又覺得有些委屈。
他是在替自己那個仁義的妻主委屈。
妻主這麼些年待大房已經仁至義儘,可人家呢?竟然想要毒死她。
這對母女果然都不是好東西,狼心狗肺的歹人!
百花晴一臉的不屑,指著蘇柒若嘲諷道:“親姨母?您這話說的可真是好笑。若她百花蕪真當我是她的親侄女,那這城主府之位就該留給我,而不是給她一個外人。”
若百花蕪將城主之位留給她,她斷然不會給她下毒,畢竟這種損陰德的事情她也不想做。
“嗬!百花晴你這話說出去自己不覺得好笑嗎?你是個什麼貨色旁人不清楚,你自己應該清楚的很才是,就你這種文不成武不就的貨色,還敢肖想城主之位?你當我母親瞎啊!”
百花離陌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若是真讓百花晴做了城主,莫說是他母親不能同意,這滿城的百姓都不能答應。
“百花離陌,你個水性楊花的東西有什麼臉說我?”
百花晴最討厭彆人說她沒本事,如今百花離陌當眾揭了她的短,她自然也不會再給他留什麼情麵,亦是什麼話難聽她就罵什麼。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貨色,也就這麼個外來的小白臉兒不知情才願意娶你。你也不出去聽聽,這滿城的百姓是如何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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