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還是不行！”
“為什麼那些食物，送進去後，一點效果都沒有？”
“到底問題出在哪兒？”
半個月後，徒勞無功的大老鼠，盯著小奶狗，認真問道。
小奶狗雙眼看天，一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的樣子。
“算了，本來我還想給你改善夥食，讓你天天吃肉喝奶，外帶七十個女仆撫摸，現在看來你隻能被我妹妹那隻粗糙的手天天撫摩了。”大老鼠多精明的人，隨口就忽悠道。
小奶狗不爭氣地流下口水。
沒有辦法，在這個世界過了這些天，小幻的胃口已經從刁鑽，變成適應力極強。
什麼胃口不好，都是欠餓。
饑餓能讓人的本能徹底激發出來，變成野獸！
樹皮都能吃下，還有什麼東西可以挑食的？
小奶狗搖晃著腦袋，頭一次為自己沒有用功學習而懊惱。
之前那些0，1，還是它好不容易回憶出來的，都是從聞人升那裡直接看到的。
至於更多的東西，能夠徹底瓦解升級體係的奧秘，指望小幻大學渣回憶起來，那真是比登天還難。
於是它隻好隨便在地上畫了些0和1。
接著晚上就得到了烤豬後腿。
吃完之後，第二天繼續忽悠。
不過大老鼠是什麼人？
忽悠兩天就夠了。
第三天，他就覺得不對了，因為他發現很多重複的地方……
“你在騙我的豬腿吃，對不對？”他有點生氣。
這年頭，人騙人就算了，狗都會騙人了！
貴族被打倒後，果然就再沒有淳樸風氣了！
貴族的手段，隨著階層降落，擴散到貧民中去。
“汪汪，汪汪。”
我隻是一條狗，騙誰了？
小幻躺在韋爾的懷抱裡，在那裡裝傻。
大老鼠沒有辦法，畢竟對方從頭到尾沒有說一句話，是他自己在那裡猜測的。
他也不能毫無理由地懲罰對方，至少要看在妹妹的麵子上。
不要以為對方是至親，就可以隨意踐踏彆人的領域……這是父親教導他的。
那麼多貴族中的至親相殘，很多就是因為那些人不知道這條法則。
“哥哥，雖然你研究不出來破壞聖職者的食物，至少他們的召喚物是廢了，這就是你的巨大成功，相信他們肯定在發瘋吧？”韋爾安慰道。
“沒錯，他們的確在發瘋，不過他們也很聰明，”大老鼠咬牙道，“他們禁止召喚物外出，禁止它們隨意吃外麵的東西，我這一手就不靈了。”
“看來我們還是要想辦法讓自己變得更強一些。”韋爾很頭疼地說著。
“是啊，削弱他們，隻是削弱了一個對手，我們將來還會有其他對手。”大老鼠點點頭。
怎麼變強？
他看向那些紅眼老鼠們。
綠眼老鼠有了，那麼紅眼老鼠能不能繼續進化？
如果想讓它們進化，又該如何進化？
不要著急，想一想，紅眼老鼠是如何產生的？
自我吞噬。
在下水道，在養鼠場中自我吞噬。
他隱隱抓到一些脈絡。
他又回想著那些0和1。
它們在自己腦海中盤旋。
如果將這些數字，讓它們吞噬下去會怎麼樣？
問題是數字就是數字，如何讓它們吞噬下去？
有了，讓它們記住這些數字，隻要數字變成腦海中的數字，那不就是能夠吞噬了嗎？
大老鼠靈機一動，想到這個辦法。
…………
“0！”
大老鼠指著眼前空蕩蕩的盤子，對著一群老鼠說著。